拉珀斯怜惜和不高兴也感染江眠,他合上眼睛,长长地出口气,脑子里团乱麻。
“知道,他是收养人,也是替牢牢瞒住混血身份人,他是养父,可实在不明白,他为什要那样逼……”他闭目良久,才睁开眼睛,在拉珀斯怀中翻个身,“说到这,得问你个问题,请你务必如实回答。”
江眠充满期盼地凝望拉珀斯:“既然是人鱼和人混血,那亲生父母……他们在哪里?”
拉珀斯与他对视片刻,真很想亲亲他,直到把江眠亲成团快乐弹跳小毛毛,打着呼噜,再融化成滩永远绕开沮丧和失
士,让看见、听见她每天遭受摧残场景和声音……”
他声音颤抖,整个人也哆嗦起来:“他明明知道是谁,从哪儿来,他为什还要这做?如果说前两件事还算是保护,那最后件事,就是他放任通过法比安对红女士提案,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受折磨!”
拉珀斯紧紧地抱着他,用自己气息笼罩他,在他耳边发出呼噜噜安抚声。
江眠剧烈喘息,喘得浑身俱在发抖。此刻在拉珀斯怀里,热潮期影响逐渐消弭当下,他头脑更加敏锐清醒,痛苦也就愈发深刻。
“难怪他不怪拆钢笔……因为他在逼做出选择,他要在人类和人鱼身份间做出选择。如果屈服,那就还是他儿子;可如果反抗……”
恶寒贯穿江眠全身,倘若他反抗呢?那时江平阳又会怎对他,是抬手放他离开,还是就此揭开江眠真正身世,让他身份,从江博士养子,沦落至研究所新位珍稀实验体?
“只是他没有想到,既不助纣为虐,也没有打算揭竿而起,带红女士逃跑。因为很清楚,哪怕竭尽全力,红女士消亡都是不可避免结局,带着她不仅逃不远,还会连累家人,最后决定给红女士送去笔头,里面当然有顾虑他原因。死又有什要紧,可担心亲人,担心他命!只能……”
江平阳解他养子,江眠与他朝夕相处,又如何不解自己养父?
拉珀斯拧起眉头,猩红长舌闷闷不乐地掠过雪色獠牙。他极不乐意听到江眠说自己死也没关系这种话,珍珠又聪明、又敏锐,但就是太敏锐,在他在乎人或事上,总是更容易想多。为此,就算他再厌恶偷走江眠人类,也必须当更加冷静那个。
“不要乱想,”他亲吻江眠发顶,“你不是,不重要,你是,最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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