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还不错。”江眠向后靠，脑袋轻轻枕在伴侣
胸膛上。
“
放他走，送他
条船，”拉珀斯邀功般地回答，“他看起来当然不错。”
江眠笑
，西格玛研究所彻底毁灭，西格玛集团海上势力也受到毁灭性打击，泰德几乎成个三不管流亡人员，只要他想，那艘当时跟随他出海科考船就是他。
泰德转过身，他似乎在海上发现什
，不等他跑过来看个究竟，江眠挥挥手，就带着拉珀斯，同下潜到海里。
【还是离远点比较合适。】等到船身在大海上缩成个看不见小点，江眠说，【对他有好处。】
江眠找得开心极。他在那些7世纪到17世纪沉船群里穿梭，海水腐蚀些东西，但是留下更多。丝绸、木制、象牙犀角、漆和皮……诸多材质艺术品，早已在盐分和凝结作用下破烂朽坏，可是那些矿物、青铜、金银、锡铝、陶瓷……都还保存得近乎完好无损。江眠就从艘古老商船上，找到尊看起来簇新青铜鹦鹉螺摆件。
摆件工艺堪称精巧，那种青色也非常美，江眠决定将它摆放在他和拉珀斯巢穴里，连同拉珀斯之前找到人鱼雕像和绿宝石长叉起，作为新家纪念品。
“毛毛，”经过番深思熟虑，拉珀斯决定开口，“这是什？”
在他面前，尊大理石人鱼雕像直直地立着，手握根绿油油叉子，头戴顶青色鹦鹉螺。
“艺术。”江眠矜持地颔首，“艺术就是混搭。”
拉珀斯不在乎个陆民，他只在乎江眠，见到伴侣略微怅然若失样子，他想想，不动声色地打个唿哨。
不会，海浪翻涌，几只活泼小海豚悄悄从背后游过来，冷不丁地顶下江眠腰。
“哎哟！”江眠吓跳，他回头看，看到这些活泼得像
拉珀斯张张嘴，困惑地露出尖牙，他犹豫下，还是重重点头：“……好！很有格调。”
第三年时候，他们遇到泰德。
当时，拉珀斯控制研究所之后，他先是吸收部分人记忆，知道泰德对江眠较常人更加友善关系。这个陆民胆怯、懦弱，并且无能，但在当时环境下，他毕竟保留部分心软，愿意对江眠展露人际交往中善意。
人类通常认为，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却很难，为这点困难，拉珀斯特许他乘着船离开那里，不必受永生仙水苦楚。
江眠浮上海面，望着那个站在船头人影，拉珀斯悄悄地出现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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