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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世界 > 他与它 > 第34章 神婚(五)

第34章 神婚(五)(2 / 4)

云池不解:“什?”

“神衣物,都是由启明星光辉所织,不会脏,也不会损坏,不用这小心。”萨迦挪到他身边,稍稍抬头,用湿漉漉鼻子顶顶云池肩膀,“这里有扣子,取下来之后,按照你尺码重新别下。”

云池翻衣领,果然看到排精致圆润银扣,他比划着肩膀位置,把扣子向里挪好几个位置,才觉得舒坦

不过

萨迦捂着眼睛,叹口气。

“这是件短衣……但现在也变不回直立形态,你要穿就穿吧。”他低声说,“来吃饭。”

“唉,等下!”云池抱着手中轻若无物衣袍,拐地追上去,“听你意思,你还能变回人模样吗?”

萨迦低声说:“可以。只是旧神已经没必要维持和信徒贴近形象,变成这样,算是返璞归真,回归本源。”

——当然,也更像是次难以扭转退化。

探脑:“怎啦,这些都是以前家人留在这里,你不喜欢吗?”

云池转过头,和他僵硬地对视:“不,这些衣服感觉不是人能穿……而且它们对你来说,也有纪念意义吧?”

萨迦不解地看着他,海獭表情无辜极,圆圆眼睛无丝尘埃杂垢,比水晶还要冰洁百倍。

为什要留着它们当纪念?”萨迦问,“毫无用处,唯有回忆是不朽。死物再怎贵重,也比不上活人需求。”

云池犹豫下,他环顾房间,最后发现白衣角。

后半截言语,叫萨迦结结实实地吞回肚子,他不打算让云池知道这个。

云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有再深究。

他们坐在地上,分完萨迦今天带回来海胆。云池用贮藏雪水洗脸洗手,萨迦就丝不苟地团在地上,舔舔掌心,揉揉眼睛,擦擦脑袋,再搓搓腮帮子和毛耳朵。

云池洗干净手,指甲缝也彻彻底底地清过遍,才珍惜地换上那件素净白袍,确实又长又宽,肩膀都挂不太住,下摆也飘逸地拖曳,直垂到小腿处。

“扣子。”萨迦忽然说。

他将那件衣服轻轻地抽出来,布料便如清泉,从他指缝中汩汩淌过,它白得像是云间月亮,抹冷冽火光。

觉得这件就很好。”云池不由自主地说,“看着朴素日常多。”

萨迦却瞪大眼睛,他结结巴巴地问:“这、这件吗,你确定?”

云池不确定地说:“确定?”

他看着手里白袍,再看看萨迦毛色,忽地恍然大悟:“这衣服不会是你以前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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