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活该？”刘扶光犹豫
下，往常从不说这种打击报复
话，眼下开口，尾音还有些不确定上扬，他坚定意志，又重复道，“你活该。”
晏欢很满意，他掩盖脸上喜色，装作哀痛地喘息。
但是不能喘得太过，倘若刘扶光觉得愧疚起来——是，他就是这样柔软老好人，让晏欢爱他爱得心都发痛——那就不好
。
“
们不搞单纯旧日重现，”晏欢转移话题，“梦运作逻辑不是这样，你只给她看过去记忆，只会让她觉得，这是另场虚幻梦。们得扮演。”
刘扶光没听懂：“扮演？”
：“嗯，办法是有，只是不知是否可行。”
刘扶光封下结界，道：“你说就是。”
晏欢道：“们先进去。”
二人放出神识，以心魂虚体形式，投射进黎牧星混乱梦境。
都说梦是个人潜意识显现，黎牧星梦境，也确实反映出她此刻状态。刘扶光从未见过这样分裂地方，或许晏欢梦境是疯狂和谵妄极致，但那里也比不过黎牧星反复无常。
“是，扮演，”晏欢说，“作为外来者，们就像异物，不会受她神识管控。假使们分别作为‘黎牧星’和‘巫罗’，出现在她梦里，那
，她定会察觉到奇怪之处，从而注意到们。”
刘扶光总算明白，为什他先前说“不知是否可行”。
“……就这办吧，”他摇摇头，“这法子，听起来还算靠谱。”
晏欢心花怒放，但不敢表现在明面上，只敢偷着乐。他肃穆地点点头，道：“那，
她在激烈拉扯中癫狂，巫罗情歌，与人流言将她来回驱赶；她先天诞生爱，与后天培育恨同时使她左右摇晃。她确实拥有过世上最美好东西，也确实正在被世上最可怕事物折磨，黎牧星不知道她还能相信谁，因此她梦也在极端变化中呼啸不定。
晏欢率先出手，对付梦境这种东西，他实在手到擒来，像捏橡皮泥样轻松简单。龙神开辟出块稳定区域，对刘扶光道：“巫罗跟她相遇场景，在哪里？”
刘扶光好像懂：“你想直接在她梦里旧日重现？”
晏欢笑，好像刘扶光说句很可爱天真话：“梦境岂是如此简单东西，真要这好唤醒个人，……也不至于沉溺幻梦六千年，每次醒来，都如钻心剔骨，痛不可言。”
按照以往，他提前事，刘扶光便不欲再说，此时念头改变，刘扶光张张嘴，晏欢在旁边眼巴巴地望着，倒像是在期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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