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见天上下着雨,卫东不免觉得奇怪:“这雨咱们进画时候下着,怎出画还下着?师傅,这
卫东连忙点头:“是啊是啊,大佬你这个样子又不能直接去宾馆,到处都是人,去家吧也不方便,爸妈都在呢,柯儿自己住,家里没别人,也就不怕让人看见,想干点儿什也方便……咳,是说,洗洗澡,换换衣服什,都很方便,咱们在画里待这久,天天摸爬滚打,身上都脏透,大佬你看就是个爱干净人,难不成还能忍着非得回家再洗换?”
这话大概是说中牧怿然忌点,果然紧皱起眉头,没有出言反对。
柯寻松口气,看向秦医生:“你们是怎打算?要不也先去家?”
秦医生笑笑,摇头:“不,想先回去,家里也不是本市,现在买票还来得及赶在晚上以前到家,就此别过吧,总归,用不多久咱们还会再见面,保重。”
说着就步履疲惫地率先离开这间展厅。
“靠!”卫东把把这门票扔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能不能把它撕烧?!能不能?!”
秦医生摇头:“损毁后果,就是在现实世界中死亡,死状无不惨烈异常或痛苦难当。”
卫东弯腰把票捡起来,“呵呵”地笑声,透尽绝望和无奈。
柯寻把票装回兜里,抬眼看向牧怿然。
然后发现这位大佬上身穿着笔挺优雅西装,下身只有条平角内裤。
煎饼摊老板和马振华还瘫在地上,两人人身尿臊味儿。
“说老板,事到如今,还是看开点儿吧,”卫东上前拉起煎饼老板,“回去好好洗洗歇歇,千万别干傻事,这次咱们命大,说不定下次还能安全逃出来,事在人为对不对?赶紧回去吧。”
煎饼摊老板如同提线木偶般,别人说什就听什,失魂落魄地也离开展厅。
剩下马振华没人理会,柯寻去拉牧怿然胳膊,被他甩开,冷冷地脱去上面西装外套,挡在身下。
柯寻让卫东去外面叫车,三个人遮遮掩掩地从美术馆后门离开。
柯寻:“……”离开画之前他扒人家裤子来着。
怪不得刚才用想活吞他目光瞪着他。
“咳,”柯寻连忙过去,“大佬错。你先把外面衣服脱下来挡挡下面,去叫个出租停在后门,然后和东子护送你上车。你家里是本市吗?”
牧大佬继续用目光生吞活剥他。
“不是本市啊?那这样,你先去家,家离这儿很近,先穿身衣服,行吧?”柯寻说着就给卫东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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