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牧怿然平静地说。
而后两人就不再说话，这
并排默默坐着。
古怪又幸运
是，直到巨牛们前来冲刷隔间，并收拾完毕离开农舍，也没有任何牛过来挑选要杀死人选。
“什情况？难道明儿真要进行投票？”卫东惊讶地凑过来小声问。
柯寻也无法理解，投票话需要所有幸存画外人
起进行，可男女农舍是隔开，难道还会专门出现个桥段把大家关在起后再进行投票？
“如果它们是这个世界里‘人’，就意味着它们只有‘人’力，没有神力，和现实世界中
们样，对于动物，优势只在于体型、力量、身高差和智力，”柯寻继续说，“但毕竟这又是人类创造画，不能做绝对置换，所以咱们在这儿还是拥有人类智慧，还是可以直立行走和解放双手，咱们在这里，和它们差距仅限于体型身高和力量，如果没有那些不可描述力量存在，是不是就可以证明……”
说到这儿，柯寻凑到牧怿然耳畔，轻声说道：“在这幅画里，只要没有人身自由限制，咱们在夜晚，也是可以随处走动？”
牧怿然长且微翘睫毛就在柯寻眼底垂掀，柯寻坐直身子，向着旁边挪开
几寸。
牧怿然并没有去注意他小动作，只是移动目光扫视圈这个隔间，最后落在两面墙夹角处。
“可以试。”他给出回应。
牧怿然想想，问向柯寻：“那五名画外女性里，有没有年纪大？”
柯寻挠头：“没细看，全程背对着她们，你让想想。”
牧怿然就不再说话，默默地等着，直到柯寻再次开口：“有，回忆下她们说话声音，其中位听起来像是得有四五十岁。”
牧怿然顿顿，沉声说道：“那也许今晚不是巨牛们没有进行死亡挑选，而只不过是没有在男舍这边挑选而已。”
“你意思是……它们选女人？
柯寻笑笑，用指尖挠挠鼻翼，压低声音又补几句：“其实，觉得刚才提到‘看似不能去、实则没准儿可以去’地方，除管理员室、屠宰室和食品加工室，还有个。”
牧怿然终于将目光挪到他脸上。
两人间距离还是有些近，以至于忽然这样对视，彼此脸上切都纤毫毕现地呈现在对方眼底。
目光对接得有些突然，牧怿然似乎失于防备，飞快地转开头。
柯寻也偏开头，无声地做个深呼吸，然后才说道：“农场之外。也许农场之外，们也可以去，只要找到能出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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