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人死去
时候才会出现兽记，这时候，医院仪器也才能检查出死者体内兽。”秦赐在
旁说。
“
看见也是死人兽，是城里人，自然没开什
天眼。”老太太说。
“死人兽？可是……”秦赐觉得这个说法实在有些恐怖。
“你们赚到
。”老太太咯咯笑，点起支自制烟卷儿，声音沙哑着说：“你们白白赚到只死人兽，还是个极品。”
“你能把话说清楚吗？”柯寻直接问。
老太太歪着头，那只红眼睛还在向柯寻身后萧琴仙寻挲着：“她不是个人，她体内有两个人灵魂，那个女人和她长得有点儿像，跟她好几年。看这个最准，帮很多人驱过邪。”
萧琴仙在柯寻身后发抖。
“现在怕不是她，是她体内另个女人，”老太太叼着烟卷儿，表情有些傲慢，“年轻时候降伏过不少这样孤魂野鬼。”
秦赐大概听明白这些话，问道：“也就是说，如果现在用医院专门检查兽仪器，也可以查到她体内兽确切位置是吗？”
老太太从略显寒酸口袋里，掏出把生锈小匕首：“不用那麻烦，医药费多贵啊，在这儿就能给你切出来，但兽得分半儿……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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