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芃似乎更关心盒子里刀具,伸头看去:“几种常用刀都在,虽然样子变但并不影响使用。有些工具好像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不过,这里头是不是少几样东西?”
奚盛楠点头:“也许是这个世界识别不出来东西吧,有种新式刀不见,还有种刮刀也不见。”
“就想问问,你们出来看摄影展带这多刀干什?”卫东忍不住插嘴问。
奚盛楠解释说:“们这趟出来两个多月,路上主要是采风摄影,有时候为抓拍某个镜头需要在些地方驻扎几天,上个月们就在野外露营将近周,在外面生活这些常备刀具自然少不。——随身带是套陶瓷刀具,来美术馆忘拿出来,也没想到居然通过安检,看来美术馆那个安检设备该修。”
把刀带进画来很不可思议,这不禁又令人想起那个冥冥中力量,仿佛在和画推博弈神秘力量。
“天,姐夫你是说这狗是心春?”罗勏现在整个人都快腾跃到柯寻身上,牧怿然清清嗓子礼貌地拉开他:“不然呢,你体感车现在哪里?”
罗勏稍稍镇定些,低头望着那只白色狗,对方正用对犬类特有可怜巴巴眼睛凝视着自己,罗勏与它对视会儿:“没错儿,她就是心春。”
众人:“……”
“快来,心春,到爸爸这儿来。”罗勏态度来个180度大转弯,这只白狗并不算大,完全可以被罗勏轻松抱起来,“真是她!脖子上还有牌牌呢!就是挂在体感车上铂金镶钻牌!”
“……”
“真没想到,你们还有野外生存技能啊!”罗勏忍不住夸赞句。
几个老成员不觉对几位新人刮目相看,本来还以为这几个
“认为们有必要检查下自己带来物品。”邵陵打开自己背包,此时已经变成个大大粗布搭链,“手电筒变成几只大蜡烛,食品都变成干面饼,指南针……指南针不见,明明记得装在包里。”
“手表上也有指南针。”方菲看看自己腕上手表,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只造型另类土陶手镯。
“卡西欧变成根破麻绳。”罗勏抱着心春欲哭无泪。
新人里只有麦芃戴手表,但此时也已面目全非,他看看伙伴奚盛楠:“你不是带套刀具吗?”
奚盛楠打开自己褡裢:“虽然盒子变个样,但里面东西应该还在,”她边说边打开手里木盒,“这盒子上还有名字呢,看来这里也是用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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