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们只是
堆符号。
在那个“真正
世界”里，们甚至连最低等生物都算不上……
们喜怒和哀乐，们回忆与憧憬，们所有拼尽切努力过和肝肠寸断告别过，都……都只是堆符号，可笑悲哀又卑微堆符号。
罗勏把头埋在膝上痛哭起来。
“你，你别把孩子吓着
……”卫东白着脸，用
现在上古时期画，它可以拓展出个画中世界，这个画中世界约有四十多个奇异国家、五百多座山、三百多条水道、四百多个精怪神兽，它还囊括地理、天文、气象、植物、动物、地质、海洋、矿物、物产、巫术、宗教、医药、民俗、经济……甚至科学、哲学和人类学等多种领域资料和组织结构，”邵陵抬眼望着大家，眼底是和秦赐朱浩文同样难以言喻情绪，“这简直……这简直就像是另外个和们现在所处世界样大世界，不同于们之前进过任何幅画，它体量更大，世界观更恢宏严密，它具有逻辑性和严谨坐标轴，无论是从横向还是纵向来看，它都成熟且完善，它所设定世界几乎无边无际，没有尽头。”
“换句话说，它就像是多宇宙论里另个宇宙，”朱浩文道，“而画框，或是画轴，就是通向这另个宇宙时空之门。”
“有个让人不寒而栗想法。”柯寻说。
“你们说，们所生存这个世界和《山海经》图里世界，哪个才是真？”
柯寻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在意念里倒抽口寒气。
“如果所有美术馆坐标连起来是个签名，那
是不是意味着，们所生存这个世界其实……是幅画？”柯寻没有要照顾大家惊惧情绪意思，舔舔有些发干嘴唇，继续在大家神经线上抛下更让人不想直面猜想炸弹，“如果们世界是幅画，那们又是什？这幅画之外‘真正’世界又是什样？
“那个‘真正世界’里生存着、把们创造出来‘人类’，又是什样？
“们直以为自己才是万物之灵，是生物链顶端，是世界之主，但其实，也许们只不过是被真正‘万物之灵’创造出来堆……堆符号？
“然后按照他们给们设置好命运和人生轨迹，从出生直走到死亡，无论怎挣扎和思考，永远都在他们套路里，永远都在这条轨道上，永远也无法脱轨和逃脱这个次元……”
罗勏眼圈红，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从心头升起后席卷全身种莫名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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