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机器运作数学公式。母亲有个弟弟在德国当工程师,于是告诉自己,在身上应该也有这样基因能解析本书或部小说。
日益坚信,些无谓幻想,诸如“灵感”或“有些非说不可事情”,几乎和优异文学创作扯不上关系,重要是语言结构、叙述铺陈方式,以及整部作品结构、风格走向与呈现出意象,加上以声韵合奏场文字交响乐。
让劳心劳力第二件事,或许说它是首要任务更贴切,就是出出恋爱独角戏。自己总希望以喜剧收场,但到头来都成独幕闹剧。有阵子,几乎每个礼拜都会坠入情网,这种做法以当时年纪来说,并不值得推荐。恋爱来得容易,只消个眼神、个声音,特别是当时少女们时兴紧身羊毛针织洋装。
“这不叫爱情,是发情。”费尔明为指点迷津,“像您这样年纪,各种不切实际胡思乱想因人而异。大自然必须以这样旁门左道增加地球人口,所以在青少年体内加码注入大量荷尔蒙和愚蠢念头,这来,那支人肉炮管随时可以像兔子样制造窝后代,为此还牺牲将来成为银行家、神父以及其他可能改变人类出色表现和思想,世界发展因而受阻,停滞不前。”
“可是,费尔明,这跟心神不宁有什关系?”
“说正经,毕竟们都这熟。心脏是运送血液器官,不是用来播放情歌。还好有些血液流进脑袋,不过大部分还是流到腹部,以您情况,讲得露骨点,都挤在那话儿,看您愣头愣脑样子,小脑大概要过吹二十五支蜡烛年纪才会发育完成。想办法控制那个小头方向,找个港口靠岸吧。随随便便做傻事话,您就准备失志落魄过生!”
“阿门!”
闲暇大多消磨在偷偷摸摸约会上,要不就是和女生去附近电影院坐在最后排,偷黑探索衬衫和裙子下神秘世界,有时也去白鸽舞厅参加舞会,或在周末牵着情人小手在防波堤散步。细节就不多说,反正也没什值得报告,直到满十七岁那年,遇见叫瓦伦蒂娜女孩。所有航海员都会自吹自擂在目地碰到座冰山;冰山就是瓦伦蒂娜。她比年长三岁(以生活能力而言,她起码大十岁),整整好几个月,所有心思全放在她身上。
那个秋日午后,为躲雨,走进恩宠大道法国书店,就在那里认识她。先看见她背影,接着不自觉地走近她身旁,偷偷瞥她眼。她正在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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