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就知道你是有事才来。”
“毕竟乌瞳兄日理万机。”兼竹说，“
们这边顺着讼阁阁主查出
条线，现在需要些法器，不知道你有没有？”
“什
法器？”
兼竹手脚并用地形容，“表面看上去是个普通
法器，但能依照神识操控，随时随地控制佩戴者行动。”
“没有。”对面顿
顿又说，“不过可以做。”
怀妄听懂他意思，“你有可以控制人行动法器？”
“没有。”
“……”
“不过可以四下问问。”
刚才不过临时起意，顺势而行，先把台子搭起来再拉戏班子也不迟。
“听说是兄弟。”
“兄弟……呵。”
·
天级院落中每间房配置都大同小异，怀妄跟着兼竹进到屋中，陈设和自己那屋差不多。
兼竹在桌边坐下，他朝怀妄递去个眼神。怀妄会意地抬手撑开道结界，隔绝外界查探，拉开板凳坐到兼竹对面。
都要回来，这次便看看谁是讼阁第杀手！”
怀妄身形动不动，看不出情绪和态度。兼竹两只袖子兜起来，提醒道，“你记得带珍宝。”
看缚昀表情像被冒犯到，他补充，“以防万意思，别这敏感。”
“……”
定下两日后擂台之约，兼竹同怀妄往屋里走。
兼竹赞叹，“你真是独具匠
细白指尖点点桌面，兼竹垂眼琢磨，“魔界肯定有很多阴悄悄坑人法器，不如找乌瞳兄问问。”
他话落，怀妄瞬坐直。兼竹看他眼，出声提醒，“识大体。”
怀妄，“……”
当初给乌瞳那撮青毛现在依旧派得上用场，传讯没多久就接通，乌瞳声音听上去漫不经心，“嗯？你找。”
“有空吗？乌瞳兄。”
“你是怎想？”
“你又知道有想法。”兼竹手撑在桌面上支起脑袋。
“你这……高效，向不做无意义事。”
兼竹怀疑他是想说自己“这懒”，看来怀妄难得也有高情商时候。他笑下，“正愁怎不动声色地把人制住，这不就送上门来。”
天上掉馅饼时，人总容易起戒心；但凭自己实力赢来东西却很少怀疑。
眼看着怀妄要再次拐向自己小屋，兼竹深吸口气拽住他胳膊。怀妄，“？”
兼竹，“怎，是又要回去做发带？”
怀妄，“……”接着他便任由兼竹拽着自己胳膊，拉去院子角落里那间屋。
远处比练场外，缚昀看向拉扯着回同屋子两人。冯兮问，“怎？”
“他俩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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