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打扮成花里胡哨月份牌!”说着他笑起来,笑得花从胸口上掉下来。
“等等!”他说。
他站起身,打开门。趴在走廊上弗洛西立即站起身来看着他。
“嗨,是!”他说。
雨住。外面潮湿、阴沉,宁静中散发着花香。天色晚。
“哦,高兴,当然高兴!”他有点阴沉地说,“也得趁热打铁呀。”
“你知道刚才想什来着?”她突然说,“是突然想起来。你是‘滚烫铁杵骑士’[7]。”
“欸!那你呢?你是‘火辣辣研钵夫人’吗?”
“是啊!”她说,“是啊!你是铁杵男爵,是研钵夫人。”
“好吧,就算被封爵位。约翰·托马斯从此成约翰男爵,与简夫人成对儿。”
他在考虑她计划。
“就是说你们在下午茶时候离开拉格比,假装去伦敦,是吗?走哪条路?”
“经过诺丁汉和格兰瑟姆。”
“你姐会让你在什地方下车?你走回来,或开车回来,是吗?听起来有点冒险呢。”
“是吗?那好,那好,让希尔达送回来。她可以在曼斯菲尔德过夜,晚上把送到这里来,第二天早再来接,这很容易办到。”
他走出去,走上与马道相反那条小径。康妮凝视着他那消瘦白皙身体影影绰绰地从她身边走开,在她眼里那形同幻影。看不见他,她心为之沉。她站在门道里,裹着毯子,看着湿漉漉宁静外面。
可他回来,路小跑着,手里拿着花儿。她有点怕他,觉得他不那像个人。他靠近她,眼睛盯着她眼睛,但她不懂他眼神。
他采来耧斗菜、剪秋箩、新割下草、橡树枝和长满小骨朵忍冬。他把新酿出橡树枝盘在她头上,用忍冬枝条缠住她胸,插上风铃花和剪秋箩,在她肚脐眼里也插朵粉红色剪秋箩,在她私处毛发上则挂满勿忘和香车叶草。
“这是你最
“是啊,约翰·托马斯晋爵!是简夫人!你也得戴上花儿,戴上!”
说着她把两朵粉红色剪秋箩花挂在他那东西上方金黄色毛丛中。
“好看!”她说,“漂亮!漂亮!约翰男爵!”
然后她又在他胸口黑色胸毛中塞进几朵勿忘。
“你那地方不会忘,对吗?”她吻他胸口,在他胸两边各挂朵勿忘,又亲他。
“别人看见你怎办呢?”
“会戴风镜和面纱。”
他思忖片刻说:
“好,像以前样,你高兴就行。”
“你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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