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父亲相见甚欢,她直最受父亲宠爱。她和希尔达住在帕莫尔街上座小旅舍里,马尔科姆爵士则住在他俱乐部里。晚上他带女儿们出去逛逛,她们喜欢跟他起上街。
他仍然相貌英俊,体格结实,但对周围耸立起新世界有点怕。他续弦,这第二个妻子是苏格兰人,比他年轻,也比他富有。可他尽可能地外出度假,就像与前妻相处时那样。
在剧院里,康妮挨着他坐。他已经有点发福,大腿变粗,但还是很强壮结实,那是个会享受生活健康男子大腿。他快乐无私,独善其身,放纵肉欲而无悔,康妮从他那双挺拔结实大腿上能看出这切。真是个男子汉啊!可悲是,他老,在他那粗壮男人大腿上再也看不到灵活敏感,看不到柔情,这些是青春本质,是旦长在那儿就不会失去东西。
康妮让腿给唤醒。在她看来
“你知道吗,希尔达,”她们快到伦敦时,吃过午餐后康妮说,“你从来没有得到过真正温存,也没有感受过真正欲望。如果你真得到过——从同个人那里,那就大不样。”
“你饶吧,别显摆你经验!”希尔达说,“还从来也没有遇上过个与女人相亲相爱、能为女人奉献自己男人。想就是这个。倒不贪图他们温存和欲望,那是他们为自己满足才做出来。并不满足于当男人小乖乖,也不愿意他想什时候要就什时候要。要是亲密无间,可没得到这个。是受够。”
康妮掂量着这番话。亲密无间!她猜想这意思就是说要向别人坦白你切,那人也要向你坦白他切。可那多烦人呀。那种男女之间相处时自意识,那是种病!
“觉得你直都太在意自己怎样,不管跟谁在起。”她说。
“想没有天生奴性吧。”希尔达说。
“也许你有呢?或许你是你自观念奴隶。”
这个冒失康妮,居然说出这样闻所未闻无礼话来,希尔达听后言不发,只顾沉默地开车。
可她还是气不过,沉默会儿后开始反驳,说:“至少不会为迎合别人对看法去当人家奴隶。再说,那个人还是丈夫下人。”
“可你知道,事实不是这样。”康妮平静地说。
她总是被姐姐压头。这个时候,尽管她内心里在哭泣,但她摆脱其他女人管束。哦,这本身就让她松口气,如同被赋予另条命:摆脱别女人陌生管束和迷恋。那些女人是多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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