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焕下巴贴在郁白含额头，却怎
也睡不着。
他浑身都泛着滚烫
热意，从心口
直蔓延到
全身，整个人像是被热浪笼罩着。他抱着怀里人，心跳又急又重。
他两
郁白含倏地弹起来，目光灼灼。
对视眼，陆焕缓缓改口，“十分准确。”
郁白含欣然搓搓陆焕发烫脸颊，“这就对，陆同学要想好再作答。”
陆焕笑声覆住他手背，“嗯。”
·
郁白含将他按住，“不用。”
陆焕抬眼，唇角弯下，“
没问题。”
“……”？
是在侮辱他？
没来得及发出质问，郁白含很快就没别想法。
时间好像过得很快，又好像特别漫长，矛盾而胶着。
不知过多久，陆焕眼睫颤。
郁白含若有所感，忽然拉开陆焕手低头——
心跳在陡然中加速，又渐渐归缓。
郁白含有几秒怔神，接着被陆焕拉起来。后者扯过被子替他抹。
他正想反驳，手指就被扣住。陆焕拉过他手，低头咬住他唇，像是克制着羞耻般地闭闭眼，“这个就好。”
……
床头晕着团灯光。
影子微晃投落在墙上，热气盘绕。
郁白含从陆焕肩窝里抬眼，眼角泛着潮意，“有没有四十分钟？”
两人去洗漱间重新漱口，又躺回床上。
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郁白含拉着陆焕滚进自己萝卜坑，拍拍对方胳膊心满意足，“关灯。”
陆焕手搂着他，侧身关床头灯。
光线归于黑暗，郁白含抱住陆焕腰闭上眼，他今天累，来回卸他大半精力。这会儿他往陆焕怀里埋就沉沉睡去。
怀里人呼吸慢慢变得绵长。
他仰头，天花板上吊灯是水晶。
这会儿没有打开，只反射着床头灯那点细碎光芒，闪闪烁烁，如梦似幻。
片刻，陆焕喉结动抬起头。
郁白含埋进他怀里，呼出口气，“有四十分钟吧？”
头顶落下陆焕声音，“十……”
等他回过神，就看陆焕眸色深重，通红着脸看着他，好像时说不出话。
郁白含莫名生出点欣喜和满足。他问，“奖励还可以吗？”
“嗯。”陆焕应声，凑过来要亲他。
郁白含仰头避开，“有味道。”
陆焕看他会儿，扣着他手低头。
陆焕低声，“二十分钟。”
郁白含面前浮出丝怔然：……？
陆焕，“累？”
郁白含倔强，“点也不。”
声然低笑落下，陆焕覆上他手背。郁白含抿抿唇，又重新埋回陆焕肩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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