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张俊脸顿时烧得更红。
顿
他在这里住三天。
钟秉栖每天拿着六倍工资,负责把自家雇主萝卜养好。
三天后,郁白含恢复得差不多,他们准备打道回府。
这次陆焕没有阻止郁白含帮忙收行李。
郁白含把两人上次在玻璃栈道上拍照片拿过去给陆焕展示,“拍得好吗?”
陆焕松口气。
郁白含双眼微睁:这问题还不大!?
在他失神间,陆焕已经让人在隔壁给钟秉栖开套房间,又将人送出去。
待房门关,陆焕走回郁白含身旁。他望着人失魂落魄脸,“怎。”
郁白含,“只能躺着,那今晚瑟瑟……”
钟秉栖走过来,挂着张冤种脸,朝两人深深看眼。
陆焕抿下唇,“新年快乐。”
郁白含心虚招呼,“开业大吉。”
钟秉栖又闭眼呼出口气,嘴唇翕动。郁白含隐隐辨出他口型:六倍工资,六倍工资……
郁白含,“……”
热,再睡会儿。”
郁白含正好昏沉沉,他便闭眼,“噢。”
·
下午四点,钟秉栖来。
他路风尘仆仆,到门口时杀气腾腾。
陆焕低头看眼。
照片上,他两人站在栈道尽头,背后是片广袤云山,往下是不见底深谷。
他将郁白含紧拥在怀中。身高差下,几乎是从上方压着人亲下来,强势又汹涌。他脸上满是由爱而生欲色,而郁白含细长睫毛轻轻垂着,半张侧脸明净又惑人。
陆焕脸上烧,伸手将照片装进行李箱。
郁白含看他脸上又红,就凑过去说,“你员工们都看到。”
陆焕脸热地开口,“等你……”
郁白含恨声,“不就只剩种姿势!”
“……”陆焕唇又闭上,他将人塞回被子里躺好,拿出钟秉栖药,“看看吃多少。”
…
有陆焕和钟秉栖共同监督,郁白含到底还是没能造作起来。
随即钟秉栖放平心态,坐下开始给人问诊。
看几分钟后,郁白含侥幸,“发低烧,应该是水土不服吧?”
钟秉栖唇边滑落丝轻笑,“呵……”
郁白含适时地闭上嘴。
给人看完后,钟秉栖又拿出提前备好药,和陆焕叮嘱几句,“躺几天,问题不大。”
郁白含窝在床上,望着他面色心惊胆战,“这是来送程吗?”
陆焕伸手拍拍他昏胀脑袋。
房间里还残余着凌乱痕迹。
满地散落玫瑰花瓣,拆开瓶子、纸盒,搁在沙发上鹿角发箍。
任谁看都知道有多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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