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之差点没稳住表情:墟剑自己说这话难道不觉得羞耻?
钟酩还在惺惺作态,“你说吧,不伤心。”
江荇之就静静看着这人表演:你当然不伤心,你笑都来不及。
眼看这个话题要无休无止,他上前步拉近两人距离,仰头轻声问,“柏慕,你想让
钟酩本正经地开口,“你让抱你。”
“咳!”江荇之猛地呛下。
什鬼,这话说得可比他原话暧昧好几倍!他明明说是“抱回去”,虽然也挺那什……但意思是不样好吗?
江荇之否认,“不可能,你骗。”
钟酩面色不改,“骗你是小狗。”他说完又煞有介事地补充,“你还主动往怀里钻,是不是把认成什人?”
谁让他喜欢上呢?
不过最好爱是包容和陪伴,既然墟剑这喜欢披着马甲演戏,他当然要奉陪到底。
江荇之穿好衣服推门而出,正好遇上对手戏另个主角。
钟酩照例端醒酒汤过来,这会儿刚进院门,见江荇之醒,立马几步过来叫人把汤喝,“头痛不痛?”
江荇之捧着汤碗咕咚咕咚,“有点。”
才道声“夜安”,转身出屋门。
嘭,屋门关上。
人走,江荇之立马睁开眼,长长舒出口气来:呼……
脸上温度烫得惊人,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捏捏自己耳垂。上面似乎还残留着被薄唇轻吮感觉,江荇之咬着牙在心里骂句“不要脸”。
迟来羞臊中,他忽然又想起上次离开太穹幻境时,墟剑看向他耳垂那个眼神。
江荇之:呵呵,又开始套他话。
他看钟酩眼底隐隐含着期待,简直副赶着给自己当替身架势。看得他都忍不住在心底怀疑,墟剑脑子没病?
江荇之偏不上套,故意问,“认成什人?”
钟酩没听到自己想听话,不甘心地追问道,“是不是认成你墟剑?”
你、、墟、剑。
“喝就好。”
“嗯。”
江荇之几口喝完,钟酩接过空碗又清清嗓子,“你还记得你昨天干什?”
呵,来。江荇之深深地看他眼:倒要看看你要说些什。
他问,“干什?”
江荇之猛地顿悟:原来当时就在觊觎他耳垂!
他“噗通”在榻上翻个身,把被子裹闭上眼——真没想到,墟剑居然是这样人!
·
翌日,江荇之起床。
经过昨天晚上心理调节,他已经接受“暗恋几百年高冷对象就是面前这个演技超群、脸皮极厚男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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