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酩感觉自己像在蜜罐和醋坛间反复横跳,整个人都酸酸甜甜,偶尔还像发酵样冒个醉醺醺泡。
这种甜蜜负担直持续到考核当天。
想到接下来他们就要忙于正事,钟酩居然隐隐松口气。明明这几天他两什都没做,他却仿佛身体被掏空,人都是飘。
口气还没喘匀,又听江荇之声音响起,“阿座。”
钟酩抬眼,只见江荇之站在自己院门前,“们出去趟。”
“是啊。”钟酩牵起唇角,话语间像是憋着股火气,“毕竟也想保佑灯灯幸福平安。”
江荇之仿若没听出他恼火,欣然笑,“阿座真好。”
钟酩酸溜溜,“嗯,所以灯灯是要喜欢上吗?”
江荇之拿捏着表达尺度,转头不理他,“说什呢……去检查下他们宗门考核安排得怎样。”
银蓝身影翩然离开钟酩视线。
里,江荇之情不自禁地摸摸刚才手腕被紧握地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灼热温度和强势力道,他忍不住阵脸红心跳。
他心头还有点惋惜,墟剑怎没对自己用强?
要是、要是之后把人刺激得更狠,会不会直接把他扑倒然后“这样那样”?
……嘶!
江荇之赶紧刹住纷飞思绪,捧着通黄小脸转身回自己屋里。
“去哪儿?不是还有两个时辰就到考核时间。”
“去趟游阁主那里。”
钟酩立马站起身来,几步走过去,“去找他做什?”
江荇之习以为常地牵起他袖摆往外走,“前几日找他订两张面具。两人对外身份特殊,‘上古遗灵’和‘昆仑诸神’不能是同人。”
钟酩懂,“所以以后们在宗门里都要戴着面具?”
摆动袖口下红绳若隐若现,好像晃在他心头。钟酩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江荇之神色语气,边估摸着“柏慕”感情进展,边又忧心着“墟剑”还能不能力挽狂澜。
…
宗门考核就在三天后。
考核事宜早已准备得当,江荇之审核起来没花多少功夫,剩下时间基本都和钟酩腻在起。
他这几日是难得见温软,讨人欢心小把戏又层出不穷,让钟酩根本拒绝不。
·
隔天,钟酩手腕上果真多条红绳。
金色小荷叶上刻着“荇之”两个字,他似乎也没想遮掩,就这大剌剌地挂在腕间。
江荇之眼看到,心头立马热起来。连同自己腕上红绳存在感也极速上升,搔得他手腕酥痒。
他走到钟酩跟前,“阿座果然给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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