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之去无芥院中找人时,后者没在。
这个时间无芥应该回来,他神识扫过圈,随即在院后林中寻到无芥身影。
江荇之穿过密林,正看见无芥在花圃前拿着水瓢给那日他种下灵植灵草浇水。
木质水瓢翻动间洒下片清亮水珠,花圃中灵草长势大好,竟隐隐有千年之后灵气充裕时花草那份蓬勃生机。
“大师打理得真好。”江荇之夸赞着走过去。
他思绪顿。
等等,难道是怕结契那天被自己揍才买?
钟酩没发现他走神,低头又来亲他。江荇之边和人缠吻,边在心底琢磨:若不是自己早就看穿墟剑马甲,等结契那天再来这大个惊喜……他可能真要扒墟剑皮。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墟剑还是解他。
“那就结吧。”江荇之将钟酩脸扒开点。紧贴着他身体传来又急又重心跳,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或是两者交杂。
…说好要亲得很深呢。”
江荇之整张脸轰地就红:墟剑……真是好不正经。
他仰躺在打坐石上顺从地张开嘴,眼睫颤颤,任由钟酩缠绵而激烈地索吻。
凌乱呼吸和急促心跳间,外衫都滑落到手肘。江荇之双手扒在钟酩后背隆起肩胛上,条腿下意识抬起。
交缠唇间传来声闷哼。
无芥放下水瓢转过来笑笑,“哪里,是这片风水好。况且贫道只是打理片花圃,比不得门主打理两界之事来得辛苦。”
说到这个,江荇之就想起这次来找无芥主要目——良辰吉日不过是他故意说来逗墟剑,真要结契也要等他们先回去。
“大师,已经平息两界纷争,什时候才能回去?”
无
钟酩轻轻嗯声,“好。”
江荇之便坐起身来,似真似假地说,“那这会儿就去找大师问问良辰吉日,你要和起去吗?”
钟酩替他将凌乱衣衫理理,“不,就在这里,静候佳音。”
他怕到时候听到什,当场失去表情管理,又惹他灯灯生气。
·
钟酩微微起身看着他,手替他将唇角水痕拭去,“别闹。”
江荇之害臊又兴奋,对视间足以看清对方眼底情绪。他勾着钟酩脖子,感觉到对方今天格外激动,想想问,“阿座,就这想和结契?”
“想。”钟酩垂眼,喉头动动。
与此同时,他只手又下意识地摸摸腰间。
江荇之本来在动容,视线瞥注意到他小动作:……如果没记错,墟剑今天买防身法器就是放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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