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荇之,“……”
感觉到埋在自己肩窝里脑袋蹭蹭,他半晌失笑,把钟酩脑袋掰起来,往人脸上亲亲,“不过,或许就是因为还留得那缕魂魄没被天雷劈散,才得以凝魂重生。”
钟酩手扶住他脸颊,循着他唇亲回去,“不管是不是,都会将你找回来。”
江荇之被他圈在怀里,仰头亲吻间,忽而庆幸地感叹,“幸好当初拿到机缘,渡劫失败是。”
按在他脸上手下用力。钟酩稍稍撤身,严肃地盯着他,“不准说这种话。”
江荇之哽,“但怎没感觉到它存在?”
搂着他手掌按按他肩头,钟酩暗示,“或许它就是你部分呢?”
名字都样,还那爱拱火。
“哪部分?”
“你刚刚重生时,不是残缺缕魂?”
话,江荇之转移他注意力,“剑练好吗?”
“练好。”说到这个,钟酩立马兴致勃勃,“还给你准备个节目。”
江荇之好奇,“什节目?”
“你之前挺喜欢看那个。”随着钟酩话音落下,面前云絮化出十来把长剑,排成列,准备开始表演。
钟酩又在两人身后化张宽大躺椅,拉着江荇之往上躺,“排,来看看。”
“你不是把救回来吗?”江荇之说,“如果渡劫是你,不定能……
江荇之恍然,“有道理!那它为什会单独化作把剑来找,它先前去哪儿?”
他问完,身旁人没有回音。面前剑舞表演还在继续,晃得人眼花缭乱。江荇之忖几息,蔺何话突然浮出他脑海:然后墟剑圣君剑破天,硬生生逼停残余天雷,你还有缕没被劈散魂就飘然飞上天……
沉默片刻。
江荇之转头看向钟酩,“听说你当初,在天雷底下留下缕魂。”
那冷峻侧颜动不动,宛如雕刻。钟酩凝固会儿,缓缓将脑袋埋进江荇之肩窝,像只大鸵鸟,“嗯。”
江荇之被他这小把戏逗乐,“咯吱咯吱”地窝在他怀里,边吃着从玄天剑宗顺走零嘴,边看着长剑排成圆圈载歌载舞。
熟悉场景将他们带回旧日。
两人看着节目,回忆往昔,“这节目还是游阁主首创,他说是从庭雪剑离开剑冢才开始有,咯吱咯吱~”
江荇之笑着笑着,忽然想起那把庭雪剑,“对,回来那天,庭雪化作缕流光没入体内,将带回来后便消失不见,你说它会在哪儿?”
钟酩捋着他废话,“你不是说在你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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