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呢?”王寅逗他,“吃不下?”
陆鹤飞挑眉笑,张嘴就把王寅含住。
王寅开年回来在忙个大项目,再加上苟活在于渃涵铁腕政策之下,有段时间没鬼混过。突如其来刺激叫他身体震下,适应被湿热口腔包裹之后,王寅也乐于被这样伺候。
性欲这个东西很神奇,它可以是切行为原始动力,叫两个话
手,按在陆鹤飞胸口慢条斯理摸到腹肌上,指尖徘徊在陆鹤飞呼吸起伏上,全是欲说还休,将将卡在浴巾边缘。正当陆鹤飞以为王寅还要继续时候,却被王寅反手推进来。
“大白天看把你浪。”王寅把门带上,剩下是属于两个人空间。
“兴之所至。”陆鹤飞拉住王寅手,低头在手背上落下吻,“还分什白天黑夜?”
王寅扬下下巴,玩味看着陆鹤飞。他能够清晰感受到陆鹤飞身上侵略气息,就像第次遇到那样。只是第次时候陆鹤飞知道收敛,此时此刻陆鹤飞分外张扬,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荷尔蒙味道。
他有张精致像是被上帝吻过脸,做怎样坏事都会被原谅。王寅喜欢他这副皮囊,也不介意在没有任何语言铺垫情况下直奔主题,但是他不太喜欢陆鹤飞这样自作主张。
“你是不是觉得特意过来睡你?”王寅说,“缺你个?”
“您不缺个。”陆鹤飞顺着他话说,“可缺您个。”
陆鹤飞目性和进攻性太强——这样想法在王寅脑海里只停留秒,两人就已经缠绵到背后沙发上。因为位置关系,陆鹤飞压在王寅身上,有条不紊从王寅眉头亲到嘴角,并用腿蹭着他胯部。王寅身上有还没散去烟草味道刺激着陆鹤飞嗅觉,让他鼻翼维维颤动,如同捕猎最后步。王寅觉得对方像条着急冲上来野兽幼崽,他是在讨好,但是动作太用力,很莽撞,奶牙会伤人。于是王寅把陆鹤飞拉开点距离,没说话,按着他头往下压,个眼神,意思就非常明显。
陆鹤飞深呼吸口,动作有片刻犹豫,慢慢地跪在王寅双腿中间,手指拉开裤链,从沉睡中慢慢苏醒器官浮现在眼前,陆鹤飞盯着看好会儿。
即使袒露着身体被人看着,王寅也没有点不适或者不自然,他习惯肉欲横流,也习惯纸醉金迷。当人习惯个世界处事标准时,就会在正常世界里被当做怪物,因为大家对于跟自己不样人始终心存抗拒与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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