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莞尔。
“您喜欢吧?”陆鹤飞问。
“喜欢。”王寅意有所指点点他脸颊,又说,“可是不喜欢发情公狗。起来吧,把自己收拾干净点,换身衣服再出来。”他说完这话明显感觉陆鹤飞愣下,并对这种幼稚玩笑成功感到愉悦。
陆鹤飞去卫生间洗把脸,抬头时看见镜子里自己,阴测测,目光凶像是要吃人。接连几番接触让他知道王寅并不好对付,对方有着难以逾越气场,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高傲而不可侵犯。
可越是这样,陆鹤飞就越来劲儿,他心里默默给王寅又记笔,找个机会,他都要讨回来。
都没说过几次人最快拉近与双方距离。
都说与有情人方能做快乐事,但是事实上,无情亦快乐。
王寅半躺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粗重呼吸中偶尔夹杂着低声满足叹息。他手指插进陆鹤飞发丝,像是爱抚乖顺凶猛野兽。陆鹤飞吮吸叫他几乎快要到高峰,他睁开眼睛俯视陆鹤飞,陆鹤飞也在抬着眼睛看他。
那瞬间,王寅有些恍惚,些斑驳影子画面渐渐重叠在起,让他从欲望旋涡中立刻抽离出来。
注视着他目光太过嗜血,透着狠劲儿,没有任何温柔波光。
所以哪里像?点也不像。
王寅顿时没兴致,他拉着陆鹤飞头发叫他停止动作,扶着自己硬挺分身在陆鹤飞脸上蹭蹭,射出来。白色液体顺着陆鹤飞脸颊往下流,陆鹤飞用手指蘸点发呆看着自己指尖,又看王寅。王寅看到那个目光就笑出来,顿时心情也好些。
野兽再怎装作乖巧顺从,可它终究还是野兽,它有无法压抑与篡改凶猛天性,即使是自己为达到某种目而刻意伪装低服做小,它身为雄性自尊与脸面,也不能被肆意践踏。
“就这想红?”王寅说,“你这样人见过太多,只是他们都会欲擒故纵。这单刀直入,你还是第个。”
“可是,您喜欢这样,不是?”陆鹤飞回答,“既然目都是样,何必要做作地废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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