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他会不管不顾把陆鹤飞摆出来,要说
“好。”高司玮还是不忘礼数跟王寅道别,“王董,再见。”
“嗯,小高再见。”王寅说,“照顾好你们于总。”
高司玮停在门口看王寅眼,不知作何感想,也没回应,就被于渃涵拉走。
王寅个人在办公室里闭着眼睛,可能在想事情,手指有节奏点着椅子扶手。方才于渃涵跟他讲话,虽然带着开玩笑语气,但是也是于渃涵在无形向他施加压力。王寅这个人总是副没什正形样子,于渃涵也总拿这点来嘲讽他,说他不干活儿。然而王寅身上却扛着所有压力,这种话他不能说,即便是对着于渃涵也不能说。
他不可以表现疲惫,表现忐忑,表现有任何丁点犹豫不决。如果他都看上去拿不下主意,那要于渃涵怎办呢?
“小高呀。”王寅说,“什事儿?”
“找于总。”高司玮仍旧是那副不咸不淡样子,“会儿要开会。”
于渃涵拍下桌子:“呀,你看忙都忘!”
“开什会?”王寅问,“都不知道?”
于渃涵说:“你又要大投资,又要宣传铺广,又要势头大,你又没开集团公司,这方方面面不都得去谈?今儿带着小高去聊聊宣传案子事儿,你就别管。”
好在王寅是果敢,不,也许不应当用这样词汇来形容。说得过分些,王寅就是个万般事物皆不在乎人,所以他比般人要更加能下得去狠心。他不管是非对错,只要是他觉得对,那他都会去做,花费多少金钱与精力都无所谓,他只需要达到自己目就可以。
王寅任性也自私,铁石心肠,也足够无情无义。他寻求精神快乐在常人看来是不可理喻,也违背他商人角色。
商人重利,做事谨小慎微,只求得利益最大化。按照这个逻辑来说,很多决策王寅是不该下如此果断。但在那之前,王寅是个赌徒。
步登天还是败涂地,无非就是手胜负。
王寅喜欢这样。
“被你说好想什事儿都没干?”王寅抱怨。
“可不是这个意思。”于渃涵说,“切能不能成,看您老人句话,您能量可比大。”
王寅上身往前倾,胳膊压在桌子上,竖起手指朝着于渃涵勾勾,于渃涵靠过去:“怎?”
“可不想当着小高面儿跟你打情骂俏。”王寅低声笑道,“工作时间,这样不好。”
于渃涵怒道:“得吧你!”她转头跟高司玮说:“小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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