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王寅把话接过来,拍拍陆鹤飞,“到家,回去睡觉吧。”
陆鹤飞只能说:“再见。”
“对。”王寅叫他声儿,“你们是不是拍完?后面有安排?”
陆鹤飞摇头:“暂时没有。”
“好,知道,你走吧。”王寅说。
与反应。
陆鹤飞在消减心中最早对于王寅光华外表幻想之后,也清楚认识到,王寅跟他是两个世界人。
年龄,阅历,身份,生活环境……种种切都是两个极端人,是永远不会理解对方世界。
“不可以?”陆鹤飞问道。
王寅思考着这句话要怎回陆鹤飞。他觉得这孩子特别逗,有时候特别大胆,什事儿都敢做,可是有时候,他却意外容易陷入不安与羞涩。这是种非常矛盾情绪,在陆鹤飞身上体现淋漓尽致。王寅有时也看不懂陆鹤飞,投怀送抱他见多,但是没见过陆鹤飞这样小心谨慎拿着这个事儿当事儿样人。
陆鹤飞以为王寅有什打算,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句“暂时没有”就真让自己在家里闲个多月。
天气越来越热,陆鹤飞没事情做,连黄海楼和卫诗都很少见,没有任何工作,本来黄海楼给他安排接着视频热度上综艺和访谈也没后文,只能天天在家里打游戏,也打自己心烦意乱。
事情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他没什朋友,也没什说话人,而且他也不喜欢说,很多事情都在自己
陆鹤飞表现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王寅暂时只能总结出这个词语,也许还不够准确。但是至少,王寅清楚,陆鹤飞嘴上说与心里想应该不是回事儿。
他是成年人,或者说,他已经有些年纪,怎样人情世故没见过呢?他觉得像陆鹤飞这大点男孩儿很容易把对于权力崇拜跟对于个人崇拜混为谈。男人是慕强,而在他们之中些人眼里,性是权力与地位某种畸形变体,于是乎在这样逻辑体系之下,陆鹤飞心路历程也就不那难以揣测。
王寅是这样认为,因此他就不那着急,他知道陆鹤飞需要他身体力行给出个明确答案,可是他偏不。
由此看来,王寅性格是非常不好,非常恶劣。
“王先生,到。”司机适时地提醒。他跟在王寅身边儿许多年,对于王寅脾气性格拿捏非常精准,恨不能王寅出口气儿他都能知道王寅这是要干嘛。他在后视镜里看到王寅表情,就明白他应该“打断”二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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