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宁姜比起来,自己才是尘埃。
“跟宁姜说,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他。”王寅拉着陆鹤飞往后台走,“他男主角他自己满意才行。”
陆鹤飞咬着牙说:“没答应。”
王寅说:“说算。”
“……”
就写当时他住远郊段清晨忙碌场景,有忙碌去挤地铁上班白领,有热热闹闹早餐摊子,有朦朦胧胧冬日阳光,有个催促他吃饱饭赶紧去投稿朋友……他主旋律是幸福,就着夹土西北风喝豆腐脑很幸福,摸遍全身拿着钢镚去买地铁票也很幸福。
那时宁姜远不是现在这样,他唱着唱着回忆起过去,声音也哽咽,勉强把最后个音节收尾,他把手掌按在琴弦上,低下头。
下面有人在喊他名字,然后声音渐渐大起来,可他就像听不见眼,轻声念叨:“常常觉得,唱歌,就像说话样……总要有个对象。有些东西,失去,才会猛然间发现,每个旋律,都是给他写。原来很天真,现在想想,还是希望自己再红点吧,这样他就可以在任何个角落,听到为他写歌,无关乎时间,还有空间。”他说话没头没尾没逻辑,尾音落下去很久才抬头看着观众席,舞台上灯光太亮,他看下面都是黑压压片,“谢谢你,让变成,现在。回来。”
谁都没听明白宁姜在讲什,只是当他宣布他回来时候,就应该非常应景有欢呼和掌声,大家也就不在计较宁姜这番话是在对谁讲。
王寅看着宁姜,边儿笑边儿鼓掌。
两人去忙碌后台,大家见着王寅都是毕恭毕敬样子,王寅在宁姜休息室外敲门,得到许可之后带着陆鹤飞进去。
宁姜脸上有淡妆,但是没有脂粉气,眨着眼睛看来人,最终把目光放在陆鹤飞身上。他起身对陆鹤飞说:“
陆鹤飞看着王寅,不安分挑衅:“他在说你?”
王寅反问:“为什这想?”
陆鹤飞不说话,他这样子逗王寅想笑。
宁姜今天共唱十来首歌,他曲目安排非常讨巧,连起来是个完整故事。曲终人散时,他站在台前深深地向大家鞠躬,感谢大家今天到来。
陆鹤飞有点理解为什演唱会开始前王寅会跟他说那番话。有人天生就是适合舞台,只要给他个特定场景,个特定身份,那他就是与众不同,璀璨让人无法挪开眼睛。陆鹤飞也理解为何王寅会那样看宁姜,宁姜才华足够成为与王寅平起平坐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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