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知道。”陆鹤飞说,“兴许是沈青萝呢。”
“……”王寅吸口气,电话那头听着有些沉闷,而后又轻轻笑声,“小飞,不乖。”
“要怎才算乖,你每次都是这样句话,可是从来不告诉该怎做。”陆鹤飞低着头,电视里欢乐热闹,他却没有被感染到丝毫情绪,“王寅,你教教。”
“是啊。”王寅说,“怎就没教教你呢?反倒是不是。”
“王寅。”陆鹤飞压低声音,“跟你睡习惯,晚上
“成吧成吧。”
陆鹤飞又问:“你会儿……还给别人打电话?”今天是个日子,王寅能抽空给他打个电话已经难能可贵,可他还是嘴贱想多问句,仿佛有这句,他就能得出什结果来似。
“没有,又不是过年,干嘛啊。”王寅说,“就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怕你个人在北京无聊。”
王寅这话忽而让他心里温柔许多,也不知道是哪个部分叫人轻轻软软揉下,都快揉出水来。但是从理性上讲,陆鹤飞也知道这就是“王寅式”甜言蜜语,每句话都信手拈来天衣无缝,可是这样话,也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
于是乎陆鹤飞笑着说:“怎会。”
“流量大。”王寅说,“会儿就开始刷屏,都不用赶明儿早上,大家都看得见。”
陆鹤飞说:“可是什都没有上去做什?再说你也说,唱歌不好听,跳舞不好看,上去丢人现眼?”
“说过?”王寅矢口否认,“肯定没说过,家小飞哪儿都好。”
“是?”陆鹤飞说,“那可能就是别人说吧。”
王寅没有直接评价过陆鹤飞本人,这话倒是跟于渃涵说过。兴许可能于渃涵“上行下达”,在把陆鹤飞从那个偶像团体里摘出来时候就是这番说辞吧。只是王寅没想到,陆鹤飞连这细枝末节随口两句话也能记得这清楚。
王寅说:“过两天就回去。”
“那你可能见不着。”陆鹤飞说,“要去给宁姜拍MV,大概得周左右。”
王寅问:“这久?”
“你这上心东西,他们能不认真对待?”
“哟,不就上心你个?怎,被发现?”
记仇可不是什好习惯。
“车开过?”王寅值得是那辆高价卖回来Enzo,“感觉怎样?”
“太招摇,不好开上路,再被人看见。”陆鹤飞神秘兮兮地说,“藏起来。”
“是?”王寅问,“这大个东西,你能藏哪儿?”
“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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