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也是凉。花枕流心里补句,也习惯。
这就使得他必须要用些强硬手段才能够得到宁姜,哪怕当个坏人也无所谓。
“打算今年年都在国内。”花枕流说,“或者至少半年以上吧。”
宁姜说:“不回,美国?”
“开发上目前不需要做什。”他说,“这次回国有更重要事情。”
有时候也很感谢他,要是你不为他,也未必能遇见你。”
宁姜叹口气,说道:“枕流,你想错。”
花枕流静候宁姜下文。只听宁姜继续说:“不是为他,是为自己。觉得出名很好,自己作品就有更多人听。……呀,很势力,能够叫发专辑,能够把歌流传下来……谁都可以,利用。以前老板可以,你也可以,如果王寅想,那他也可以。是有觉悟,人。”
他说头头是道,花枕流却听难受,他打断宁姜:“不,除之前,谁都不可以。”
宁姜无奈扯扯嘴角,当是笑过。花枕流比他年纪大些,但是于他而言,更像是个爱折腾孩子。他跟王寅有时候很像,都是任性妄为人。王寅任性是建立在天不怕地不怕基础上,任性信誓旦旦舍其谁。而花枕流任性要更加病态些,想要博取别人关注。
宁姜压根不问什事情,只回答:“好。”
他们两个人就是这样,说话永远对不上频率,都是以悄无声息结束对话,宁姜无所谓,花枕流不舒服。不过花枕流会自安慰,至少这个人,现在是属于他。
陆鹤飞跟王寅回自己住那边,他晚上不吃饭,可是王寅要吃,他就只能坐在饭桌前看着王寅慢条斯理进食。王寅这个人在嘴上绝对不会亏待自己,除非情况意外,否则天三顿饭基本是吃全,而且还要吃好。
只是这个“别人”恰好是宁姜,那困难程度犹如登天。宁姜是个索然无味人,花世界都未必能给他带来什感触,何况是个普普通通人。
“不过,你确实想很明白。”花枕流又笑笑,像是在笑话自己样,“你也真……太狠。”
这个人有最为薄弱皮囊,可是到里面,又是钢筋铁骨。他有水样柔和气质,钻石般坚硬心。他是没有缝隙,谁都无法渗透他。
花枕流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伸手握住宁姜手,有些冰凉,他叹道:“北京冬天还是太冷,你也不多穿些,你看,手都是凉。”
“天生,就这样。”宁姜说,“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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