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飞说:“以为她只是在开玩笑。”
“半半吧。”王寅说,“是不是看着花钱特别大手大脚?”
“有点。”陆鹤飞说,“但是这是你自己钱,你自己不是随便来。”
王寅说:“你说是,自己钱,爱怎折腾怎折腾。不过话说回来啊……”他手指在陆鹤飞脸上滑滑,“要是哪天钱花完怎办?小飞,要是连钱都不能给你呢?”
陆鹤飞说:“现在成你责任?你问啊……要是你没钱,咱们就分道扬镳呗。”
陆鹤飞应和:“是啊,年好快。”
“给自己做年度总结?”
“这有什可总结。”陆鹤飞说,“这年啊……好像也没做什。”
王寅说:“没感觉自己红?”
陆鹤飞说:“没感觉,日子还不是照过。”
“个很烦人。”王寅动动腰,“你还干不干?”
“干死你。”
今天晚上王寅似乎比平时都兴奋,也许是因为身处非卧室环境下会带来些别样感官刺激。后来陆鹤飞搂着王寅去洗澡,又在浴室里来次,两人才偃旗息鼓。王寅困眼都睁不开,还是要躺在床上给自己点根烟才行。
“别抽。”陆鹤飞伸手拦着他。
“小孩子不要管东管西。”王寅往边儿上躲,烟蒂掉下来点散落在辈子上。王寅不在意,随手掸掸。陆鹤飞半合着眼依在王寅身边,迷迷糊糊地说:“事后烟这爽?”
王寅没想到陆鹤飞会说出这种话来
王寅笑道:“那就是还不努力。”
陆鹤飞看看王寅,问:“那你这年做什?”
“你问很好,前两天刚写年度总结,年会上要发表讲话。”王寅回忆下自己稿子,“这年啊,投电视剧投电影,哦,还投点高新技术产业东西。倒是花不少钱出去……”
陆鹤飞问:“那赚?”
“说实话?”王寅态度变得松松垮垮地,“不赚,你没看你们于总都想杀?。”
“倒也不是爽。”王寅说,“就是想平顺下心情,安静待会儿。”
陆鹤飞把王寅烟抢过来,叼着吸口。他皱着眉,眯着眼睛,烟头上火星骤然亮起,又随着烟雾吐出暗淡下去。王寅问:“感觉怎样?”
“不怎样。”陆鹤飞回答,口腔里充斥着烟草味道。
王寅把烟拿回来,烟嘴被陆鹤飞咬出来个小牙印,他含在嘴里,还有些湿润感觉。
“又该过年。”王寅忽然感慨,“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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