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听众写道：“听阿宁
歌这
久，忽然有些感慨，好像从来没听阿宁写过情歌，他总说恋爱是生命中最不重要
件事儿，但是……也是有定重量吧。希望阿宁能够发现自己生命里另半，起变得越来越好。”
宁姜看
眼，没有任何停顿就划过去。花枕流强硬把页面拉回来，对着那句话翻来覆去看好久，故作风凉地说：“他想真多，你这辈会爱上什人？
不信。”
“也许，连那种能力，都没有吧。”宁姜可以完全无视花枕流喜怒哀乐。
“没有也无所谓，不需要。”花枕流嘴硬地说，“你能活着，还会喘气儿，能老老实实在身边儿呆着就行，其他不在乎，反正你也不在乎，咱们就这耗着。”
宁姜看花枕流眼，默默地戴上耳机。
“还是你乐迷？”
宁姜说：“猜，他们都是小飞，粉丝。”
“……”花枕流冷笑，“他倒是会喧宾夺主。”
“不过，他们说很对呀。”宁姜说，“小飞确实，很帅，很好看。”
花枕流不乐意：“绣花枕头个，书都没读过几本，长好看有什用，还不是被王寅嫖。”他这样人，阶级差异基本上是深入骨髓。在他看来，陆鹤飞这种戏子不过是王寅这样有钱人玩物罢，没什自情感与意识，喜怒哀乐全看金主句话。他们在人前有着无限光环，人后心酸只怕只有自己知道。
“你不要，这样说。”宁姜语气没什起伏，花枕流却听出来他不高兴。他那样说陆鹤飞，也等于顺便无责任伤害下宁姜。宁姜自己位置跟陆鹤飞其实没多大差距，之前他就不喜欢去谈论王寅跟陆鹤飞事情，现在听花枕流这样说陆鹤飞，见怪不怪，也很无奈。
“你不样。”花枕流赶紧补句。
宁姜叹道：“样。”
花枕流连忙将话题放回到新歌上。他之前任性妄为曝光过宁姜歌，很快就被他团队公关过去。这次，歌曲正式上线，之前听过demo版听众都来支持正版，这叫宁姜有点欣慰。
有听众他是认得，陪伴他许多年，哪怕是在他销声匿迹日子里也直在默默为他打理个人站。宁姜没提过，心里都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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