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枕流去往机场路上手头就没停下来过,他到机场已经是傍晚,过安检等飞机功夫又敲会儿键盘,然后给王寅打电话。
北京是清晨,王寅被电话吵醒,陆鹤飞睡死没动静儿,王寅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是花枕流,“啧”声儿,张口就问:“你知道现在国内几点?”
“是你有求于,怎,还叫自己算时差?”
“有事儿快说。”
花枕流没有跟王寅废话,直入主题:“帮你查陆鹤飞,没什太大问题啊,档案跟你之前说模样,经历也
想,这事儿还是走私账比较好。”王寅说,“小飞不该过生日,想给他买。”
于渃涵白眼差点翻到后脑勺,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地说:“王董最近是学什恋爱新招式?不送车子房子,改玩烽火戏诸侯博美人笑戏路?”
王寅板眼地说:“你这个比喻可不对。”
“管呢?”于渃涵说,“你买块够不够?要不要给你买整条地铁线,繁华地区公交线,线上再把所有热门APP开屏给你买?世贸天阶那块天幕要不要?”
“听上去不错。”
“疯吧你!”于渃涵骂道,“没钱!王寅你给听清楚,老娘没钱!花枕流要是那边儿吐不出钱来,银行贷款都他妈要还不上!到时候你就等着卖屁股还账吧!”
“别别,还没那惨呢吧。”王寅说,“都说,走私账,不过没做过这样事儿,请你帮忙而已。渃渃……”他软下态度来跟于渃涵说话也没用,于渃涵不理他,踩着高跟鞋就走。王寅没办法,只得去叫自己助理去办事儿。他发现有时候自己真是个孤家寡人,有两家公司有什用呢?很多事儿其实他都办不成,他也觉得特别羞耻,所以不想让太多人知道。那天他看着陆鹤飞侧脸,就是那突然瞬间,觉得他真好,他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陆鹤飞属于他,叫全世界人都羡慕他。
王寅风流,可是正正经经坐下来谈恋爱经验少之又少。他始终认为谈感情是件非常严肃认真事情,人可以和第次见面人上床,身体本能是与生俱来,但是感情是需要时间积累,是人区别于动物最根本点。
他也曾动过心,不过后来他觉得,代价太大。他不是个心胸宽广男人,反而小肚鸡肠。别人很容易过去事儿在他这里就很那过去,他会反反复复记得,说不上是折磨自己还是什。
可他在外人面前,确实风轻云淡可以,连于渃涵也能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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