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
“你呀。”陆鹤飞顺嘴回答。
王寅笑笑,没接他这句,也是随意地说:“你今天工作有什好玩?”
“没有。”陆鹤飞说,“本来就不是什重要事儿,开始都没打算去。不过你今天不是没空,想自己在家里呆着也是呆着,不如出去活动活动。”
“噢……”王寅应声。
“那就学!”
王寅早就拌好馅,把面和好放在边,用筷子挑点馅叫陆鹤飞闻闻:“咸?”
“还好吧。”陆鹤飞伸出来舌尖儿舔舔,“正好。”
“那行。”
王寅厨房中间有张大桌子,平时就放咖啡机水杯什,他把白案全都挪过去,忙活半天擀堆饺子皮,然后坐在陆鹤飞身边:“看好啊,教你。”他给陆鹤飞师范次,陆鹤飞学着他动作,小心翼翼把馅放进皮上,再双手按。包是包上,就是样子奇丑无比。王寅哭笑不得,握着他手点点教他,才包出个样子来。
小偷小摸过,手指十分灵巧,后来周澜知道,专门找人教过他如何开锁。王寅办公室里保险柜不是什加密级别最高,陆鹤飞聚精会神摆弄会儿,最终拉开保险柜门。他从里面抽张纸折好揣进怀里,手机忽然响,下他跳,原来是卫诗找不着他。他告诉卫诗吃坏肚子,马上就好,卫诗数落他两句就挂电话。陆鹤飞把保险柜重新锁好,环顾圈,悄无声息离开办公室。
结束工作,傍晚时分,陆鹤飞没事儿人样去王寅那里。
“回来?”王寅手上都是面粉,从厨房里出来看他,脸上带着笑意。
“嗯。”陆鹤飞低头脱衣服,“比预计时间晚点,你已经开始准备吗?”
“对啊,省开饭太晚。”
“你呢?”陆鹤飞转移话题,“今年过年歇几天?去年啊,过个初就进组,
“好难啊。”陆鹤飞抱怨。
“多包几次就好。”王寅低头擀面皮,“反正自己家吃,好不好看就那样儿吧。”
“晚饭吃?”
“不是,过十二点再吃。”王寅说,“晚饭会儿做。”
陆鹤飞又问:“有什好吃?”
陆鹤飞递给王寅瓶红酒,说:“今天别人送,晚上开吧。”
王寅扫眼,说:“送你这好?”
陆鹤飞笑道:“是谁?”
“得。”王寅用蘸着面粉手指刮下陆鹤飞鼻子,“别臭贫,过来跟包饺子来。”
陆鹤飞愣道:“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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