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飞说:“新年快乐,王寅。”
王寅知道大家都无路可退,他给陆鹤飞机会,陆鹤飞不要,那就也不要怪他狠心。他恨每个骗他人,特别是他信任过。他能够给陆鹤飞些缓和余地而没有当场翻脸,已经是他能做到最大限度忍耐。他打算明天就让于渃涵停掉陆鹤飞所有活动和安排,把人控制住,再从他这里打开出口,把后面东西全都挖出来。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终究是心软,没雷厉风行,切就都无济于事。
因为陆鹤飞抢先他步,他在酒里下药,王寅昏睡不醒,他连夜把王寅带出去。
再也没有明天,他们指尖这场博弈,王寅输在奢求个平安夜晚。
陆鹤飞扒拉两口,说:“都是命。”
“嗯,对。”王寅说,“吃两口饺子,这年就过。诶你先别吃呢!还没到十二点呢!”
陆鹤飞伸回手:“就是尝尝。”
十二点钟声慢慢临近,陆鹤飞把杯酒给王寅,说:“先和个吧。”
王寅摇摇酒杯,凑在鼻尖闻闻:“还不错。”
七天假期之后,本来风雨飘摇择栖迎来最为沉重打击。
他们董事长王寅,失踪。
陆鹤飞说:“不懂酒,你说好就好。”
王寅拿着高脚杯跟他碰,电视里钟声敲响,北京没有烟花炮竹,只有晚会里热闹气氛。
“过年好。”王寅说,“小飞。”
他刚要喝,陆鹤飞拦下他,手臂绕过他手臂与他交杯,红酒送入口中,对他说:“你之前总是问想要什,说万次你也当做耳旁风,不过没关系,想要总能拿到。”
王寅听着陆鹤飞向自己示威,点也不恼怒,笑道:“好,过年,们小飞也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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