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王寅指着自己说,“是不是黑眼圈都要掉到裤腰带上去?”
于渃涵仔仔细细看看,摇头说:“没有啊,觉得你比前阵气色好很多,满面春风。”
王寅苦笑道:“你别跟说话,会儿去里屋睡会儿。”
“你回家去睡啊。”于渃涵说,“给你放半天假,别在办公室里睡觉。”
“觉得办公室里挺好。”王寅想到回去可能床都没收拾呢就觉得眼前黑,“以公司为家……”
飞准备那处房子里履行跟陆鹤飞同居周诺言,他生活在此之前都是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睡觉偶尔出去应酬节奏,并且觉得陆鹤飞应该也挺忙,不会搞出什幺蛾子来。
然而现实远比他想象中麻烦许多。
两个人先前在起时候身份地位不样,多半是陆鹤飞顺着王寅意思来,王寅对待陆鹤飞如同宠物般。可是现在关系明确,两个人颇有点互看不顺眼劲儿,而陆鹤飞又神经非常敏感,动不动就是三句话。
你怎回事?
你想怎着?
“你可闭嘴吧。”于渃涵说,“月底陆鹤飞那边,你去还是去?”
王寅说:“邀请你不就你去?已经退居二线。”
“诶不是,王寅,觉得你最近非常没有斗志。”于渃涵瞄着王寅,忽然拍桌子说,“你是不是谈恋爱!”
“你小点声儿吧老姐姐!”王寅掐着额头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他暂时不想把他和陆鹤飞关系再告诉更多人,包括于渃涵。是没必要,二是他们目前身份都比较敏感,容易解释不清楚。他知道于渃涵要是哪天知道肯定得杀他,不过就先凑合凑合吧,等真到哪天再说。
“那行,去。”于渃涵笑道,“看看周澜这个老王八蛋,再看看陆鹤飞这个小王八
王寅你是不是骗?
他就差抓着王寅领子再加句“你是不是不爱”,搞王寅头都大。他向往生活就是两个人都差不多得能岁月静好就岁月静好,但是陆鹤飞年轻,正是疑神疑鬼爱闹腾年纪,白天说完,晚上还不撒手,定要反复确认,逼着王寅说喜欢他才行。
这就像是四肢重新被接好病人样,需要不断蹦蹦跳跳来加强自己心中真实感。他不是故意要和王寅闹,他是需要来说服自己,抚平自己过去所有因为糟糕感情经历而碰撞出疤痕。
但王寅哪儿受得,晚上就睡会儿直接导致他开会都想走神打瞌睡。
“诶,你怎回事儿?”会后,于渃涵给王寅递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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