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有谁会把医生叮嘱真正地挂在心上呢?人们常说着熬夜对身体不好,不也天天抱着手机直到天明才低骂着自己睡去吗?更何况,他个男孩子,身体总不会比个女生还娇贵吧?靳如月心想。
靳如月笑着说:“应该没事吧,就这小碟而已。”
苏锦之第三次看向那红艳艳鲜嫩嫩草莓蛋糕,最终还是向甜食势力屈服。
“谢谢如月姐姐。”
靳如月双手手指交叠,撑在下颌处静静地看着苏锦之吃蛋糕,觉得这宋家基因真是好,不仅可以生出宋明轩宋应楚那样男人,也能生出宋锦之这样雪皮嫩肉美少年。
呼。
苏锦之从摇椅上滑下来,坐到花房中央白色藤编椅上:“你是……”
“叫靳如月。”靳如月跟着他走过去坐下,把蛋糕放到玻璃桌上,往苏锦之方向推推。
苏锦之没有立即去碰那蛋糕,而是用带有几分好奇目光注视着靳如月。
靳如月见他像是真不认识自己,有些失落,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是你哥哥未婚妻,应楚没有和你提过吗?”
他攥着小银叉手指又白又细,从袖子里露出小半截腕子也是细细白白,骨节分明,干干净净,眼眶里对淡茶色眼珠望着人时总带着些湿漉漉水光,靳如月不禁心想,她和应楚结婚后生出孩子,会不会也有这样双淡茶色眼瞳,水汪汪嫩乎乎,让人看就心生怜爱。
“其实昨天就来家里,不过昨天锦之在生病,所以就没见到。”也许是觉得太过安静氛围有些尴尬,靳
“哥哥只说过他要订婚。”苏锦之摇摇头,实际上宋应楚都没提过这事,是宋明轩和号告诉他。
“们年龄差不大,你可以喊如月姐姐,锦之喜欢吃草莓蛋糕吧?这个蛋糕是如月姐姐专门给你做。”靳如月换个话题,不再纠结于宋应楚提没提过她事,反正再深究下去也是她在丢脸——都要订婚,未婚夫不仅没带她回家见过家人,甚至连提都没提过她名字。
苏锦之看着那碟蛋糕直流口水,但是他还是不敢冒险。
他昨天是真吐夜,半腐烂食物从胃里翻搅而出,酸臭气息弥漫在他鼻尖,最后只剩下灼灼胃酸遍遍腐蚀着他喉咙。那种呕吐感觉他是真不想再继续尝试,医生来看过,说他可能冷食吃多,所以他这几天只能先喝些清淡粥养养,等肠胃好些才能吃别。
“爸爸不给吃……”苏锦之看那蛋糕眼,又看第二眼,“医生说这几天只能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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