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草稿而已，爸爸。”苏锦之把奶嘴从嘴巴里取出，仰头看
眼那张纸，他并没有把它取回来
打算，于是垂下眼帘轻声回答道。
巴特知道自己儿子什
都会些，数学化学物理生物他没有什不曾涉猎过，他甚至还是个资深历史学家，因为他看过遍书永远不会忘记，张口就能背出数十个国家历史。
巴特把那张纸还给苏锦之，笑眯眯地问他：“爸爸给你题目做完吗？”
“已经做完。”苏锦之将那张纸随意地放到旁，然后把早已算好结果递给巴特。
“吉米真乖。”巴特说着揉揉他头，还往他手
这些方程式任何记忆。
苏锦之忽然想起前面某个世界里号给他看马赛克课本事，号说他知识水平超过高三水准，为符合学渣人设也不允许他看书和计算，后面世界里他也没有任何接触纸笔机会，而现在这个世界，是唯个他能够真正用笔和纸进行些计算世界。
他已经恢复些曾经记忆，比如那段被关押在北冰洋永冻监狱过去，还有改造疫苗来历。
永冻监狱里关押是和曝光疫苗研究科学家起进行抗议游行人们，苏锦之之前觉得自己可能只是抗议人群里员，虽然这个想法漏洞百出，比如他关于“肥鹅肝”恐惧和片段画面都无法解释，但即使这样，苏锦之还是坚持想要认为自己是抗议人群里员。
因为他不想承认自己和那血腥残忍疫苗研究有任何关系，可是这半张化学方程式，已经不容许他再自欺欺人下去。
苏锦之甚至有种错觉，患有超忆症和学者症候群人根本就不是尹歌，而是他自己，尹歌这个人物只是为丰满这个世界存在而产生个背景，他所经历这些世界就像是《楚门世界》样，唯不同是他这个主人公清楚地知道他存在于个虚假世界里而已。
也许还有点不同——他在这些世界里爱上个独无二存在，或者说，是重新爱上。在他所有既定记忆被打破，重新编排之后也没有这个人存在时，他也能清楚地感知自己曾经爱过这个人。
苏锦之怔怔地看着那张纸，它却被突然伸过来只大手给抽走。
“吉米，这是什？”巴特看着白纸上密密麻麻符号和公式，他知道这些是化学方程式，可他不是化学家，这些方程式在他眼中就和天书样。
然而巴特不知道是，就算他请来真正化学家，这些方程式在他们眼里也同样是天书样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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