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想问这个。大校刚才看见穿墙破壁,他不知道什是金龙锁玉柱,更不知道什是破壁人。但是他按他自己理解,把这当成硬气功。军队里面战士也有练硬气功,劈砖头什,但是他没见过像这神奇。这个问题没法照实回答,只有敷衍道:“是从小和师父学,师
从它角度,它什错都没有,是人挡住它水道……不知道它是什东西修炼成龙,但几百年光阴加上天地造化机缘太不容易,却莫名其妙被锁回去……”
风君子越说情绪越低落,听得出来,他是从“修行”角度来看那条龙,觉得自己行为很对不起它。见他不高兴,忍不住安慰他:“其实你也是为几十万生灵,你保住几十万人家园、村庄还有田地。”
风君子淡淡笑:“本来是不想管。这些人不尊祖训,占用水道,图小利而招大害。这种事情不插手,实际上也是法自然之道。但是还是没忍住,因为不知道错又在谁?……再说,其实还有点私心。”
“私心!什私心?”
风君子用手指着青漪江下游远方:“知道下游二十里天门圩吗?父亲现在就是天门圩上防汛总指挥,他正带着几万军民守在青漪江边……如果放白龙过去,面对是爹!你要是,你怎办?”
风君子父亲听他偶尔说过,是芜城市水利部门干部。没想到这次被派到天门圩做防汛总指挥。刚才听见那位大校接电话,天门圩大堤情况也相当危险。还好有风君子,赶在上游鲤桥圩截住白龙。
风君子休息会儿,就说要回家。他今天不回去他妈在家会很担心,收拾书包闷闷不乐走。看着满身泥水背影,也知道这路他赶来很辛苦,做件他不太愿意又不得不做事情。生活在世上,总要面对不得不做选择,越是高人这种选择就越重要。比如说,没有风君子那种修为,就不用面临他那种难题。
正在沉思间,突然又有人拍拍肩膀说:“这个小伙子,你叫什名子?好俊硬功夫!和谁学?”起身回头看,居然是在堤上指挥军队那位大校微笑着站在眼前,身后还跟着几个脸敬佩神色解放军战士。
“首,首长,怎是你?大堤上没事?你怎下来?”
“雨停,风也止住,现在没有浪,大堤上情况好多,老乡们都在吃午饭休息。……小伙子,你还没回答问题呢?这身硬功夫是怎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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