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张出首叛逆皇子带在身边,到大街上路书店问去。问到文海楼,直进去请马先生说话。
马二先生见是县里人,不知何事,只得邀他上楼坐下,差人道:“先生向可同做南昌府蘧家遭小相儿相与?”马二先生道:“这是极好弟兄。头翁,你问他怎?”差人两边望道:“这里没有外人?”马二先生道:“没有。”把座子移近跟前,拿出这张呈子来与马二先生看,道:“他家竟有这件事。们公门里好修行,所以通个信给他,早为料理,怎肯坏这个良心?”马二先生看完,面如土色,又问备细,向差人道:“这事断断破不得。既承头翁好心,千万将呈子捺下。他却不在家,到坟上修理会,等他来时商议。”差人道:“他今日就要递。这是犯关节事,谁人敢捺?”马二先生慌道:“这个如何得?”差人道:“先生,你个‘子曰行’人,怎这样没主意?自古‘钱到公事办,火到猪头烂’,只要破些银子,把这枕箱买回来,这事便罢。”马二先生拍子道:“好主意!”当下锁楼门,同差人到酒店里,马二先生做东,大盘大碗请差人吃着,商议此事。只因这番,有分教:通都大邑,来几位选家;僻壤穷乡,出尊名士。毕竟差人要多少银子赎这枕箱,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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