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多正这
感叹着，突然
抹流光溢彩
金色进入
他视线。
是亚特里夏。金色是亚特里夏头发。
“老师。”戈尔多打个招呼，“你怎来？”
亚特里夏淡淡地瞟他眼，说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哈里斯。”
亚特里夏听说哈里斯居然即将入职神院时候就已经坐不住。以哈里斯水准，去做教师绝对是误人子弟、辱没神院。亚特里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哈里斯绝对会用入学神院名额来诱惑戈尔多去做他学生，而以戈尔多·莫兰性格，旦发现对方是个草包，绝对会嘲讽模式全开，想方设法打哈里斯脸。
着某个人时，目光中闪烁着、似乎是与安娜女王当年下令血洗皇宫时同样疯狂光芒——
当然这些都只是传闻。
但仅仅是传闻，也足够令人不安。
人们生怕德蒙特会成为下个疯国王。
好在王后肚皮争气，终于在三年前生下个健康王子。于是德蒙特也从王储位置上功成身退，获封威灵顿公爵，甚至统领起皇室禁卫军团。
但是这是领主生日宴会，围观还有许多小贵族们。亚特里夏难道能指望这些小贵族们听懂戈尔多关于神学辩论，明白罗德里克·哈里斯是个欺世盗名草包吗？不，这些小贵族们只认同权势和权威。罗德里克·哈里斯是帝都来司铎，是红衣主教外甥，他如果出言反驳戈尔多，周围人绝不会站在戈尔多这边。退步说，即使领主出来给戈尔多撑腰，周围人也只会认为是领主在维护自己儿子，而对事实对错置若罔闻……
这就是教廷影响力。
能真正和哈里斯正面对抗却不落下风，唯有亚特里夏·霍恩自己。
于是亚特里夏就换好衣服直接奔着城堡来。途中还由于有邀请函被侍卫拦在关卡外…
但是只要“德蒙特”这个名字跟着他，人们就直视他为个潜在疯子。
戈尔多倒不这觉得。
精神疾病遗传这种东西，从来不是单纯由母系基因决定。如果父母仅有方患病，那孩子患病几率应当都在百分之十五左右。且遗传因素虽然有着重要影响，但它往往在定环境条件下起作用……
安娜如果不继承王位，安逸地过辈子，未必会发疯。不，时机还要再往前拨些——如果她没有嫁给塞席尔话。
所以只要这位公爵别和他母亲样，经历失去亲人、登上王位、伴侣出轨、孩子夭折、母亲背弃、幽禁高塔这等等系列打击话……他还是有很大几率能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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