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十岁,但是直不肯说话,也不搭理别人,整天把自己闷在房间里。”莱恩说,“而且据说他总是在白天昏睡、晚上四处游荡,有时候还会自言自语些别人根本听不懂话,于是他们家里人就认定这孩子是被恶魔迷惑……可是接触过那个孩子,虽然举止怪异,但生理反应都挺正常,根本不像是被恶魔附身样子!”
戈尔多若有所思:“嗯,然后呢?”
“那个牧师收钱,举行驱魔仪式。你不知道那个仪式有多过分。”莱恩气愤地说,“他们逼那个孩子跪在神像底下,用整桶圣水浇他,还用柳条抽他背!那可不是装样子,是实打实抽,都抽出血来。牧师定要让那孩子开口忏悔,说什恶魔是不会忏悔,只有读出《忏悔誓》里词句,他们才能判断这孩子灵魂真洁净。可是他直没有开口,那个牧师居然还想扒他衣服——”
“然后你冲上去?”戈尔多问。
莱恩:“……嗯。还骂他们顿。”
这入狱方式……还真是符合他啊。
“你这算什,在个坑里跌倒,于是再跌次?”戈尔多叹息道。
莱恩沾些许尘土脸上满是沮丧:“也不想。”
戈尔多想着,对莱恩招招手:“来,你先跟说说,这回又是因为什被举报?”
戈尔多往前走两步,抄起旁椅子,大有坐下来慢慢听他说话架势。
戈尔多:“……”
莱恩:“你不知道,后来才听说,那孩子母亲在生他时候就去世,现在这个是后母,对他直不怎样。找牧师来驱魔开始也是那个女人提出来。这简直就是借信仰之名迫害个有些与众不同孩子!”
戈尔多揉揉眉心:“……所以你就
莱恩有些无奈地开始解释来龙去脉。
他乔装游历到塞兰卡临海座城镇里,恰好遇上教会派遣牧师来这座城镇传播福音。除带领众人祷告、主持当地洗礼仪式之外,牧师们还为当地些病人诊治。
当然,不是普通诊治。牧师不和般医师抢饭吃,相比医师,牧师接手都是些身患疑难杂症病人。要病症离奇,要病势迅猛,要发病原因不明……总之,只有疑似中邪病患,才会得到牧师诊治。
当然,如果是钱多到烧慌家庭,也是可以请来牧师看普通小感冒。这就各凭本事。
而莱恩打断那场治疗就属于后者,那是个看起来挺富裕家庭,打扮华贵女人和大腹便便男人,而病人则是他们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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