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下自己系统背包里药剂,问道。
“自然是在裁判所监牢里。”乌里斯说,“您放心,还特意让人给他收拾过……不会脏您衣服。”
“你们有调查出什吗?”戈尔多问,“关于他是怎来。”
“他直居住在间偏远旅社里,由于他行迹实在可疑,旅社里有人向们告发他。他实在不擅长隐藏自己,甚至直接拒绝参加集体晚祷,每天早出晚归,行李箱也藏得严严实实、不让别人经手……”乌里斯还加句,“人也非常阴沉。”
戈尔多:“……就这?就被告发?”
乌里斯:“这样理由还不够吗?们原本也只是派人去问询,没想到他真是个异教徒,他行李中带着东西就足以证明这点。”说着,乌里斯递给他个小包。
戈尔多打开看,里面放着本手札,还有条项链。项链上挂着是三个银质骷髅。翻开那本手札,上面字迹有新有旧,但都不是某种通用文字,而是戈尔多见过某种难以解读、似乎与自成体系文字——
海因茨母亲遗物中有同样文字。
来自近乎神隐神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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