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玻指着戈尔多说道:“所以,就想顺势把这些麻烦都推到你头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结果你在这关头居然还受到奖赏!”
鲁玻又哭又笑:“你居然还受到奖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被指着鼻子骂戈尔多不禁皱皱眉。
“走到今天这步,都是你咎由自取。”戈尔多深吸口气,眼神算不上是愤怒,也算不上谴责,他只是单纯地用看有害垃圾目光看着眼前鲁玻,“你注定要为此承担责任。”
那头,鲁玻还在笑,笑着笑着咳嗽两下,
出来。到那时他就不止是不受人待见,他会臭名远扬。
即使是鲁玻,面对这样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悲惨情景,也不得不崩溃。
他摔个空酒瓶:“你究竟想怎样!”
“当然是在等你坦诚。”戈尔多泰然自若地理理袍角,“就算是当做听故事,也想知道这件事来龙去脉。”
鲁玻哑火。
他知道,不管说不说,戈尔多都不会放过他。既然如此,他凭什要听戈尔多话,徒增能够取悦戈尔多笑料呢?
鲁玻那边脸色阴沉地躲避着戈尔多追问,却没注意到他从自己袖口摸出来个小小瓶子。瓶子被打开后,股轻烟似玩意儿消散在空气中,鲁玻顿时觉得飘忽起来,仿佛自己是踩在片云上似……明明能清晰得听见外界声音,却仿佛失去大脑自主权样。
“来吧,把切尔西·道伦事情说清楚。”黑发青年面容在灯火下变得影影绰绰,“说完就放过你。”
“……其实也没什好说。想让他死而已。”鲁玻恍恍惚惚地说,“明明只是个乡巴佬,却敢明目张胆地拒绝。被夺走财政部权力时候,他居然落井下石,趁机调离身边……所有人都笑话,连自己执事都留不住。后来听说他想争取外派司铎位置。知道,他直想回乡,以前也提出过帮他,但他却不识好歹地拒绝……所以使点计谋,把他送进牢里。跟他说,即使失去往日权势,依旧是教皇阁下从属,是教廷最高层员。真要控制他,和捏住只蚂蚁那样简单。他真是见过最不识好歹蠢蛋,但他蠢,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是独无二。所以,在玩儿腻他之前——绝对、绝对不会放他走。”
“谁知道他会z.sha呢。”鲁玻从喉咙里挤出惊天动地笑声,像是只引吭高歌公鸡,“哈,死在牢里,省很多功夫,而且正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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