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戈尔多参加就是月长石宫那边校庆日。
听说他会出现,校长特地从本部赶到月长石宫,亲切地问候他番,把他领到从前他去过那条、挂满优秀校友画像走廊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布,从今天起,他画像也会被挂到那面墙上。
戈尔多:“……”很惊喜,但是有点尴尬。
校长那边还在兀自滔滔不绝:“是真没想到,你能这出息。当年带亚特里夏时候就觉得他大有出息,但你,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对,还特意吩咐他们把你画像挂在亚特里夏边上——感动吗?”
戈尔多:“……”不敢动不敢动。
神情都是装出来,他卖力表现,只是为挽回自己条命而已。
如果,那个俘虏根本没有被洗脑,也不会劝说他同伴们投降……那他为什会被弃尸在河岸边呢?他只是死里逃生,就算有反过来做*细嫌疑,最多也只会是被关在牢里限制人生自由,远不到非死不可地步。而且,叛军主要领导层除领主就是些文弱教士,这些教士动起嘴来非常恶毒,作风上却还是有些书生气,也就是行事天真、心慈手软。这样团体真会选择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杀死好不容易逃回来同胞吗?
但,他尸体为什会出现在河岸这边?明显是叛军算好河流流向,故意把他尸体丢到这边来。从这个角度来解释,那个俘虏又像是真被洗脑,于是被当成叛徒,以至于尸体都要抛到这边来……
纵使他怎想都不会想通,此刻叛军领地内究竟发生着怎样魔幻事件。
*
说着,年迈校长还拍拍
难得空闲下来之后,戈尔多决定给自己稍稍放个假。
同时,神院那边不知怎打听到他最近没什事儿干,邀请他回去参加校庆,顺便给神院涨涨声势什。
——毕竟很多主教都出身于神院,但并不是每个主教都在神院读过书。
说起神院校庆,神院年会办两次校庆。说来也心酸,神院并没有准确成立日期,在有史可考之前,神院似乎就已经出现在王都里,成为首屈指圣职者培育摇篮。所以神院决定另辟蹊径,不去追究神院成立时期,而是追究学院建筑建立时期,以那天作为校庆。
神院原本只有本部,后来某位王公贵族捐出自己宫殿“月长石宫”作为初级学院活动基地,为缅怀这位贵族壕无人性行为,神院也大方地设立个新校庆日——就在月长石宫所有权正式转交给神院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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