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多：“
不是那个意思。”
亚特里夏：“……你觉得，想
是哪个意思？”
戈尔多：“总之不会是想那个意思。错，检讨。”
亚特里夏忽然笑
声。
亚特里夏：“谁跟你说没有那个意思？”
应该是在夸他吧……？
有些迷惑戈尔多就当是收到亚特里夏夸赞，脸上笑容更动情。
亚特里夏：“……原来你就这
想当学生吗？或者说，这贪恋‘学生’这个身份吗？”
戈尔多晃神，看清亚特里夏眼里浮动情绪，下意识说道：“倒是想更进步，这不是怕您不喜欢……嘶。”
这不是怕你不喜欢男人吗。
小也算是个天才。他学生也是个天才。他们从小就有与常人不同境遇。但是他不像戈尔多，顾忌那多东西。
亚特里夏看着墙上并排放着两张画像，又看着面前那个言笑晏晏真人，说道：“你以后不用再说这种话。”
戈尔多：“……？”他微笑凝固在脸上。
这回连说好话都哄不住亚特里夏吗？
“论职位，你现在已经是国王主教。论名声——”亚特里夏指指墙上两幅画，“你也已经不差什。诚然，做过你启蒙老师，但今时不同往日。你在面前放低姿态，别人看见，不知道还以为是有多自负呢。”
戈尔多：“……”
亚特里夏：“不好意思，就是那个意思。”
戈尔多自己在心里补全这句话，然后有些惊讶又有些悲情地恍然大悟：原来他直刻意逃避话题就是这个。
戈尔多马上反应过来，忙着收回话茬儿，焦急之下就咬舌头。
然后他就觉得，周围氛围似乎有点不对劲。
戈尔多抬头，发现亚特里夏正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惊讶翻天覆地，像是要跳出来样。
戈尔多：“……”
“……现在已经没什可教你。”
需要什他都可以自己学。他天赋不会逊于任何人。
戈尔多：“……不不不，你还是过谦。”
戈尔多永远忘不融合头骨时涌入身体魔力和脑子里出现那些玄妙术式。亚特里夏好歹也是融合头骨人，虽然据克劳狄说，当时融合完全是情势所迫，头骨和亚特里夏还是有那点点不兼容——但是亚特里夏光明魔法还是可以吊打戈尔多，他作为学者那多年研究生涯也不是闹着玩，戈尔多虽然背很多书，但论见识肯定还是不及他。
但是，亚特里夏这时候说这种话……是在夸他最近进步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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