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凡颜两条眉毛拧在
起，他比苏哲矮半头，不得不抬着头怒瞪苏哲，这样子好像只随时要咬人
小兽，就差喉咙里再发出呼呼声音。
苏哲无奈笑道：“好吧好吧，怪
，你手还好吧？今天有比赛。”
“爸爸单手操作都能Carry全场！”
“那只蹲上中好。”
“你敢！”
“你他妈想吓死啊！”章凡颜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蹲下去捡玻璃碎片。
苏哲皱下眉，伸手去拦他，“别用手捡。”
可终究晚步，章凡颜手太快，玻璃画过他手指时候，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血就渗开。
“你蠢啊！”苏哲拉过章凡颜手，“连小学生都知道玻璃不能用手捡吧！”
虽然那块玻璃没多大，但伤口却划很深，章凡颜那会儿看苏哲拉自己不知道是要干嘛，吓得他手上劲儿就大些，玻璃直接划进去。
全程句话都没说，好像训练室里压根就没这个人样。
他天蒙蒙亮时候才走出训练室，郊外清晨安静不行，这个时候大家睡正熟，他连自己呼吸声都听清二楚。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黎明，个人时候章凡颜喜欢发呆，他坐在餐厅吧台边，眼前是整块落地窗户，他搓搓手，有些凉意，刚才接杯温水也渐渐冷。他把那杯水捧在手心里，却也没喝下去。
不知道怎
，就开始矫情回忆自己职业生涯，当时满怀信心来打职业，但是现实跟他想到点也不样，这条路太艰苦也太难，今天还在赛场上人，也许明天就不在，有人来，也会有人走。
大家都是怀揣梦想而来，可真正能圆梦人，却没有几个。
章凡颜下意识就吐出那两个字，但马上感觉到说错话，他低头咬下嘴唇，转过身去用纸巾点点擦自己手指
他划破正好是左手食指。
“你才是SB啊大清早不睡觉瞎晃荡个屁！”章凡颜抽回手，从桌子上拿纸随便擦擦，难得个清静早上闹这出，节奏全被带乱。
“睡不着，下楼来喝水，正巧看见你在这里，谁知道你发什呆。”
“分明是你走路都没个声吧！”
“这也怪啊？”
想到这里，就不由得有点伤感。
章凡颜捧起水杯凑到嘴边，忽然肩膀上重量吓他松手。
“喂。”苏哲不知道什时候站在他身后。
啪声，玻璃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声音清脆明亮，打破难得寂静和章凡颜中二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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