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看着他渐行渐远
背影，忽然大声说：“
不该指挥去打龙！对不起！”
章凡颜站住，转身，无奈笑
下，“你忘安西说过最多话
？比赛输掉从来不是个人过错。”
“可是如果最后没有多那句话，们也许就波推上去。”苏哲慢慢走上前，与章凡颜面对面，“对不起。”
“你说万遍对不起又有什用？”
“们……还有机会。”
他只觉得自己眼泪往外流，其他感觉就好像不是自己，连声音也发布出来。回来之后他就直在电脑前，手上习惯性敲键盘，心里却意外很平静。
完全不知道该用什样情绪来面对现在切。
每个赛季结束时候他都觉得下个赛季应该可以再进步，就能离冠军更近点，如今他第三个赛季都将要结束，但是已经离他梦想越来越远。
章凡颜忽然觉得自己职业生涯就是个笑话。
可是手上还是不停刷刀补兵，眼睛都没眨过。
苏哲伸手想像往常那样牵章凡颜，可是整个人都被章凡颜用力推开，他失控向后倒退几步，只听章凡颜大喊：“有机会个屁啊！除非NAS止步四强！否则谁给你机会啊！NAS打BKA和DB你告诉他们怎打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啊！”
他边儿喊边儿恨不得用拳头捶苏哲，“反正输赢你都无所谓！你个少爷你退役比谁过都好！你爱打不打！可是、可是他妈不想自己职业生涯活像句废话！你没有梦——有！”
章凡颜喊有点泄气，最终声音颤抖说：“可是现在什都来不及，比赛……已经结束。”
“还没结束呢。”苏哲握住章凡颜手，轻声安慰，“你什时候变这悲观？NAS和DB比赛还没开始呢，你就放弃？”
章凡颜红着眼睛说：“那你告诉常规赛第二名要怎输给个夏季赛刚晋级队伍？只要他们输，积分榜上半区队伍位置几
队友们彼此间也没过多说话，大家都需要静静，所有人都以为常规赛低谷熬过去就会就会变好，谁知道等着他们竟然是个更差结局。
最后刀落下，章凡颜下线，把键盘用力往桌子上推，起身就往外走。大家看他沉着张脸，然后又互相看看彼此，彭炀本来是想跟着出去，可苏哲却向他使个眼色，先他步出门。
苏哲快跑几步才追上已经走远章凡颜。
“大半夜你干嘛去！”
章凡颜甩开苏哲手，沉默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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