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戟：“……”
沈秋戟在顾绒
“劝说”下，也只能把剩下半瓶奶喝完。
而因着这场意外，本来已经能够独立到自己睡
张床自己去浴室洗澡顾绒又变成顾怂
，晚上拉着沈秋戟手非要他进浴室陪自己洗澡，各种哄人软话不要脸地往外倒：“爸比，陪绒崽洗个澡吧。”
沈秋戟扒着卫生间门框不肯进去，怒其不争道：“顾绒你他妈疯，老子给你陪睡就算现在还要陪你洗澡？这像话吗？”
顾绒理直气壮：“又没要你盯着
看，
沈秋戟说：“……你要这
想也没办法。”
这话不中听，话音才落他就被青年瞪。
“那这瓶奶呢？”顾绒把牛奶递到沈秋戟面前，那瓶牛奶虽然是护士长买，但瓶身贴着张绿色便签纸，纸上是两行字，字迹清秀是句“对不起”，字迹歪歪扭扭则是句‘谢谢你’，落款是个牵着小孩女人。
“你做好事，这是人家给你补身体谢礼。”沈秋戟把奶瓶推回去，“快喝。”
顾绒快哭：“能不喝吗？”
开点，喘不过气。”
“你喘不过气，已经快要窒息。”顾绒觉得自己给那个护士讲鬼故事简直就是个笑话，“刚刚是不是鬼给讲个鬼故事？”
沈秋戟也很无奈：“……好像是。”
“你怎也不提醒？”顾绒捏着沈秋戟肩膀来回摇晃，眼眶泛红，“你说你只能看到将死之人身边亡魂，那是不是又要死？”
怎是个“又”字？
“那万人家小朋友晚上来问你你为什不喝他送奶，骂你不识抬举怎办？”
顾绒：“……”
顾绒咬牙，口闷大半瓶，这奶味道很香很醇，倒是意外好喝，可顾绒不敢多回味，将奶瓶递到沈秋戟嘴边：“做好事你也有份，奶们人半！”
沈秋戟沉默。
顾绒：“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况且沈秋戟自己也奇怪，就由着顾绒摇他肩，如实说道：“不是不提醒你，而是也没看出来刚刚那个护士到底是人是鬼。”
顾绒这到底是怎回事？
沈秋戟觉得自己也开始变得不正常，莫非自己眼睛，已经不止仅能看将死之人身边亡魂？
“万人家就是今天上班匆忙，还没来得及换鞋子就来给你上药呢？多敬业啊。”沈秋戟安慰顾绒，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话没有多少说服力，“你不要多想。”
顾绒丧着脸，蔫蔫道：“觉得她是来给上坟，来上坟能不敬业吗？小丑竟是自己，估计等死她嘴都得笑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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