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绒哪敢吭声?埋头伏在桌前,佯装认真画画。
梁少还在那咋咋呼呼地问,不停往沈秋戟伤心处撒盐:“啊?二绒渣你吗?他怎渣你啊?”
“他不肯和——”沈秋戟才张口说几个字,顾绒怕沈秋戟说出“打啵”“亲嘴”之类
邰诚听立马瞪他:“你才念念不忘,特早就忘干净。”
俞金海又不屑地“嘁”声,唾弃道:“对人家又是背又是抱,都还没忘,你现在却说你忘干净,呸,臭渣男。”
邰诚:“……”
“哈哈哈。”
顾绒听他们两个拌嘴颇有些当初他和沈秋戟“打情骂俏”劲,就联想起往日自己和沈秋戟那些“孽缘”,虽然他知道邰诚和俞金海两个人都是直不能再直直男,却还是憋不住笑两声。
习。
所以现在听着梁少和李铭学闲聊邰诚也忍不住感叹:“唉,回想去年平安夜,即便那时还是高三,可都有对象,和她起逃晚自习去看烟花。”
邰诚话勾起李铭学回忆,他也叹息:“说起来,去年平安夜也有对象,但是后面因为大学没考在块,她接受不异地恋,们就和平分手。”
“怎你们去年都有女朋友?”母胎单身梁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倒是觉得谈恋爱没什好谈,别说去年没有女朋友,就算今年有,那平安夜肯定也是在宿舍里复习Java,你们俩呢?”
梁少问是沈秋戟和顾绒。
结果下瞬坐在他身边沈秋戟就乜他眼,开口幽幽说:“甘蔗男你也别笑。”
顾绒:“……”
梁少听着“甘蔗男”这个新词觉得好奇,问沈秋戟道:“沈老大,你为什要叫二绒甘蔗男啊?”
沈秋戟冷哼:“因为甘蔗嚼完甜水就剩渣。”
所以甘蔗男就是渣男。
顾绒想想说:“去年也没有对象,高三嘛,肯定还是忙着复习。”
沈秋戟也道:“也没有,记得很清楚,那会儿还在为大学学费发愁,如果去年有对象,那当时定在和她借钱。”
大家都清楚沈秋戟“穷”,所以听着他这话都替他觉得惨。
邰诚拍拍他肩说:“风水轮流转啊,谁能想到咱们几个人里,如今就你和顾绒不是单身,今年520都有对象,现在却只能和你们起留在这里复习。”
“你现在怎没有对象?”俞金海自从那晚邰诚抛下他去找“私会”叶桦之后,便直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你对姣姣人鬼情未,至今还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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