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在山上。”霍馨轻声说，“应该……快回来
吧。”.
阮柠安想下山。
与霍馨和班诗忆分开后，她和颜娉是睁着眼睛又往前走
小段路，在看不到先前那座坟后才打算闭上眼睛
——因为这样不必走远，再随便走个七八米大概也不会看
霍馨和班诗忆齐愣住：“可
们看着是……”
“都是幻觉。”沈秋戟瞥她们眼，“你们没发觉你们直在坟山里打转，很像是遇上鬼打墙吗？再废话天就要黑。”
霍馨和班诗忆再不敢多说，对于沈秋戟话却也没有全信，但是她们都觉得现在多个人情况比自己独处或是和对方相处要好，就默默地隔着条手臂距离，跟在沈秋戟身后。
而小坟后面果然有条小路，他们顺着这条小路往前走，两分钟不到就看到进山那条小沟渠。
霍馨和班诗忆双眸亮起，冲过小沟渠后就看到坐在路边周佳容，她们高兴之余，却听见带她们下山男人低声咒骂道：“真是操！又是山脚。”
能进山，再不济也会在坟山里迷路。
于是沈秋戟唇角微勾，挑眉道：“你们想下山？”
“对。”霍馨正打算恳求沈秋戟带着她走，现在沈秋戟主动提起，她忙不迭地答应，“可以麻烦你带下山吗？”
沈秋戟没拒绝，用下巴指指坟墓方向道：“走吧。”
霍馨犹豫不决：“可是那里没有路。”
说完，这个男人就背着身后青年转身再次走进坟山。
下山以后霍馨和班诗忆就管不沈秋戟，周佳容看见她们两人时还露出些害怕惊讶表情，也不知道是恐惧她们俩如殓妆样面庞，还是惊讶于她们被蚊虫叮咬后堪称毁容脸。
周佳容在原地待会才敢上前，握着她们手问：“……你们脸？”
霍馨和班诗忆纷纷从包里掏出湿纸巾开始卸妆，两人看看对方，在这刻终于都默契地没有提自己在山上经历，只说：“山上蚊子太多。”
周佳容又问：“那阮柠安和颜娉呢？”
“后面也没有路。”对于顾绒以外人沈秋戟向懒得多解释，“要是不信你可以往后走。”
霍馨这下彻底闭嘴，班诗忆却大着胆子上前，又问沈秋戟个问题：“这位兄弟，可以请你帮看看，这块墓碑上照片是谁吗？”
班诗忆指自己，又指向霍馨：“是……还是她？”
这有点意思。
沈秋戟凑过去看眼墓碑上照片，忽地笑起，咬着牙根半是愤恨，半是高兴地说：“放心吧，这上面人都不是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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