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学和梁少注意力也被哗啦
空调热风向来都是上面比下面热,越是往下,就会觉得空调开跟没开区别不大,不过空调运行时动静挺响,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梁少现在就躺在被窝里,空调就在他身后墙上,回头就能瞧见。
沈秋戟听见李铭学问他话,还未开口,就听到梁少震惊声音:“草?天花板上怎这多水?咱们宿舍也漏水吗?”
闻言沈秋戟执笔画符动作顿时停住,也抬头朝宿舍天花板望去,这看,三人就发现他们宿舍墙顶不知何时也像418那样,被水洇成昏暗湿灰色。
且越是靠近浴室,这样湿润便越是浓郁,水滴凝聚成珠,摇摇欲坠悬在墙体下方。
“啊嚏!”
梁少打出今晚第十九个喷嚏,眼看马上就要破二十,李铭学虽然也在打喷嚏,但次数都没梁少这多,只手就能数完。
最重要是,梁少把自己抽纸给用完,他从医务室回来路上又没买,现在就只能借用李铭学。
而在大学住宿过人都知道,抽纸是种多宝贵不可再生资源。
你百块钱放桌面上,可能摆周室友都懒得拿,但是如果放是包抽纸,那三天内抽纸肯定就没有。
墙体在短时间内要被浸透成这个样子,漏水量定非常大,到底是从什时候开始漏水,为何他们都没有发觉?明明在几分钟之前,他们宿舍天花板还是干燥啊。
不过几分钟前,顾绒刚进浴室要洗澡。
算算时间,顾绒现在应该还在洗澡吧?可浴室为什好像没水声?
沈秋戟瞳孔微缩,也不管还在讨论天花板李铭学和梁少,扔掉笔抄起自己搭在椅背上浴巾就立刻朝浴室冲去,他都没有敲门,直接就攥着门把将浴室门拉开。
下瞬,被封锁满室水就如同巨浪,兜头朝沈秋戟砸来,而沈秋戟就站在门口,双腿未曾往后退步。
所以现在李铭学见梁少又刷刷地抽他三张纸,肉疼无比,欲言又止道:“你是不是病情比还严重啊?要不然们俩今晚和宿管阿姨请个假,再去医院急诊看看?”
“不用。”梁少擦擦鼻子后把被子裹得更紧些,“就是觉得冷,所以才直在流鼻涕。”
梁少不提还好,提起李铭学也觉着屋子里温度好像比先前低不少:“确实,也感觉有点冷,明明空调应该是开着啊。”
李铭学也问沈秋戟:“沈老大,你有没有觉得宿舍变冷,是不是空调坏啊?”
沈秋戟坐在下铺桌子前,他正在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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