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
对不起
。”方浣说，“不想聊这些，根本不在意。”他说着侧过身去，不面对周唯赢。
周唯赢讨个没趣，只得蹲下来去捡那个被方浣打碎碗。明明几分钟之前，他们两个安然无恙和平相处，甚至还能聊几句天。
不，本仙女没有毛孔，谢谢。”方浣说，“而且从不认为直男应该去死，如果是
个器/大活/好还愿意跟睡直男，他可以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从头到尾针对只有你这样‘死直男’，明白，周叔叔？”
“不是瞧不起同性恋，只是觉得……”周唯赢有点难以启齿，“你就不能表现地正常点？像你们这样人已经被社会贴上标签
，你们就不能努力融入正常人群体，还要去做异类？而且也不是所有同性恋都跟你样吧？你们之中也有普普通通那种人啊。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到底是同性恋还是异装癖，你到底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还是女人……”
“啪”地声，周唯赢面前碗就被方浣砸在地上，发出稀碎地响声。
“是方浣！是个人！”方浣站起来激动地对周唯赢吼道，“什同性恋异性恋男人女人……只想做自己，不可以！”
最后片破碎瓷片停止旋转，世界悄无声息。
周唯赢吸口气，低声说：“那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会怎看你？”
方浣说：“想过，很可怕，所以呢？”他声音有些颤，但是异常坚定，“可以改变他们？们从小就被教育，以后要当科学家，要为这个世界做贡献。没有那伟大，只要做自己就好，每天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努力生活努力工作，不偷不抢，不去骚扰良家妇男，不给这个社会制造麻烦。只是喜欢化妆喜欢美而已，碍着谁？只是不被像你这样‘大多数’所接受罢，难道应该去死？”
他继续说：“你只是恰巧是‘普通大多数’罢，除此之外你有很厉害地方？你有什资格跟大声说话？”
“你不要激动。”周唯赢无奈地说。诚然，他不能完全理解方浣，但是他似乎也触摸到方浣某些底线。方浣这样发作跟平时完全不同，他非常认真，攥着拳头都在抖。他嬉笑怒骂无所畏惧，但在这刻，他变得很敏感，轻而易举就能挑破他神经，呲牙咧嘴竖起来身刺准备战斗。
周唯赢示意方浣冷静，说道：“对言辞道歉，不应该这说你。……”他沉默，实在不知道后面要说什，觉得多句少句都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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