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周唯赢点头。
到
盘锦，车上
人还是往下走，周唯赢愣愣地看着车上人渐渐下车，方浣迷茫地看着车窗外月台上人来人往。两个人看上去都不太清醒。
分钟，
“那你加油哦！”方浣鼓励他说，“你画很好，争取考进八大美院哦！”
男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车到站，男生同他们告别，然后走下火车。方浣看着那个男生背影有点发愣，周唯赢不满地说：“你是不是太**？连小男孩儿都不放过？”
“你是不是太龌龊？这种剧情都想得出来？”方浣瞪周唯赢眼，随后叹气，“好怀念青春啊……”
周唯赢问：“你懂美术？”
“
是加州艺术学院毕业好不好？”方浣说，“你没看过资料
？”
周唯赢说：“火车上东西不好吃，马上就到葫芦岛，过葫芦岛就是盘锦，下车再吃。”
火车即将抵达葫芦岛，车上旅客们已经开始涌动。这时，迎面走来个学生模样男孩儿，他行李很简单，只有个长方形黑色袋子，里面好像装什硬板子。他手里还拿个本子，从本子上扯张纸递给周唯赢。
周唯赢莫名其妙地看眼纸上东西，是张画。
“你们两个睡路。”男生说，“画好几张，这张送给你们吧。”
画面线条十分生动，个人枕在另外个人肩膀上，另外那个人睡觉时，嘴巴还微微开着。周唯赢问：“睡觉怎可能张着嘴？”
周唯赢冷淡地说：“哦，以为你学历买。”
方浣不想跟周唯赢聊天，背过身去靠着窗户睡觉。周唯赢还故意问他：“真不是买？现在国外大学有钱就能上，你那个学校读几年？出来好找工作？你不会是因为找不到工作才跑回国内来吧？”
“烦死！”这回换到方浣,bao躁。
葫芦岛距离盘锦很近，两个人又睡会儿便到。旅客们习惯在开始报站时候就起身准备下车，方浣看大家都起来，也想去拿行李。周唯赢揉揉眼睛，拦下他说：“着什急？等大家都下车们再下去也不迟，反正提前站起来也走不。”
“是？”方浣怀疑地问。
方浣抢道：“于小东速写里说，人在认真做某事时候会微微张开嘴。叔叔，你睡得太死吧？”
周唯赢无语。
“你还知道于小东？”男生惊讶，“你也是学美术？”
“嗯……算是吧。”方浣笑道，“你是应届美术生？”
男生点头：“嗯，在北京学习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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